是神色清冷了些,膽子似乎也有些小,神色也太慌張了些。
沈玉楓才剛在心里評價過這名女子,還沒等他開口搭話,忽然覺得頸中一涼,一把匕首已經(jīng)抵在了他的頸側(cè)。
“你是誰!”女子的沉聲低喝在沈玉楓耳畔響起,沈玉楓的臉色倏地又紅了幾分。
倒也不是嚇的,而是被女子身上突如其來的幽香刺激的。
“來這里的,還能是誰?沒見過男人嗎!”沈玉楓咬著牙低喝,若不是后頸那把匕首,他怕是早已經(jīng)餓虎撲食般撲過去了。
話音剛落,他的脖頸中就傳來一陣刺痛,估計已經(jīng)見了血,但好歹拉回了一些他的神志。
“這是你們醉歡樓的新花樣?”沈玉楓不敢再動,口中卻沒閑著“梅娘是怎么選人的?怎么選了你這么一個干豆芽?”
眼角撇了一眼那女子冷艷的臉,沈玉楓的臉又紅了一分,“還不把刀放下,給爺過來!”
這“三日歡”果真是霸道,他都已經(jīng)服了那么多醒神散了,卻依舊對這么一個干巴巴的小女子沒有絲毫抗拒力,哪怕這人還拿刀抵著他的脖子。
若是梅娘再不過來,他真的不介意這顆有些燙手的豆芽菜了,只是可憐了他守身如玉的這二十幾年了……
“登徒子!”聽到沈玉楓的話,那少女下意識地抬手捂住了前胸,抬手對著沈玉楓就是一個手刀。
只不過手刀因為捂胸口的動作慢了一步,被沈玉楓躲到了浴桶的另外一邊,恰恰露出沈玉楓雪白半敞的前胸。
那女子的臉色便更紅了幾分。
她猛地別開臉,氣急敗壞地伸手指了指房門“你再不出去,信不信我砍了你!”
然而,少女的氣急敗壞,在沈玉楓看來卻更像是打情罵俏,他的神志已經(jīng)瀕臨失控,連脖子上的疼痛似乎也變得麻木起來,根本對他體內(nèi)的三日歡起不了任何抵制作用。
他扶著浴桶緩緩地站了起來“美人兒,可是你讓我出來的,別叫了!做爺?shù)呐?,爺不會虧待你的!?
“?。 銊e過來!別過來!”少女后退了一大步。
沈玉楓身上松松垮垮的衣裳因為他的突然起身,眼看就要滑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