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賄賂了!”
“賄賂?”陶夭夭心中一緊,面上卻不動聲色“世子,我不明白您說的什么意思?我根本就沒見過這銀子啊!”
“你當然沒見過這銀子,這是我去房間找你算賬的時候,在你床頭發(fā)現(xiàn)的!”
沈玉楓氣哼哼地插進話來,“醉得像頭死豬,我真該把你扔鍋里燉了,才消我心頭之恨!”
“我床頭上的?”陶夭夭一愣,她悄悄回頭看了紅兒一眼,紅兒眼睛眨了兩下之后,便飛快地低下了頭。
陶夭夭眼珠子轉了轉,心里已經有了計較,便來了底氣。
她氣呼呼地抬起頭來看著沈玉楓“紅兒姐姐給我的銀子,又是放在我床頭上的,怎么又跑到你手里去了!你堂堂神醫(yī)谷的谷主,做什么不好,怎么還做些偷雞摸狗的勾當!”
她一邊氣呼呼地數落,一邊靠近沈玉楓嗅了嗅鼻子“我說呢,我醒來之后房間里怎么會有一種脂粉氣,我原還以為是紅兒姐姐身上的石榴花清香,沒想到竟然是你,是你跑我房間里頭偷銀子去了!”
她恨恨然地瞪了沈玉楓一眼,又委屈地看著洛云錫“世子,您可得給我做主啊!這個莫谷主,居心不良!我房間里要是少了什么東西,我找誰說理去!”
洛云錫看了一眼沈玉楓,再看一眼陶夭夭,忽然扯了扯嘴角笑了。
“你笑什么!你也去過醉歡樓了好不好!”沈玉楓剜了洛云錫一眼,又指著陶夭夭的鼻子大叫“你這什么狗鼻子?我明明洗過澡了好嗎!”
他一邊說,一邊抬起袖子將鼻子湊近聞了又聞“哪里有脂粉氣?你這狗鼻子失靈了!”
“哦——”陶夭夭的聲音拉了老長,意味深長地笑了起來“原來莫谷主是去了醉歡樓了,我說呢!”
“行!陶季,算你狠!你不是狗鼻子嗎?你家主子跟我一起去醉歡樓鬼混了,你聞聞他身上,什么味兒!”沈玉楓將陶夭夭一把拉到了洛云錫的面前。
“有話好好說,別拉拉扯扯的!”陶夭夭整了整被沈玉楓扯得發(fā)粥的袖子,隔著桌子稍稍往洛云錫面前彎了彎腰,忽然疑惑地皺了皺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