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后盾!”沈玉楓伸手拍了拍桃灼,臉上是少有的鄭重。
只不過,這一分鄭重只持續了片刻,他便苦著臉伸了個懶腰“怎么還不到地方?本谷主肚子都餓癟了呢!”
回頭看了一眼船艙位置,沈玉楓狡猾地一笑“不跟你聊了,我得去會會那個女扮男裝的小廚子了,去逗逗她!”沈玉楓拉著桃灼跳下了甲板。
“你先別跟她挑明,我答應了她替她保密的。”桃灼壓低了聲音追上了沈玉楓,二人說著話,一路走遠。
他們二人走后,從甲板一側的船艙里忽然閃過一個人影。
容顏清冷,長身玉立,只是眉心鎖得有些緊。
他剛剛過來,還沒來得及打招呼,那二人就離開了。
可是,剛才沈玉楓他們對話的最后,他聽到了什么?
女扮男裝?
小廚子?
腦海中飛快地閃過一絲什么,洛云錫腳底忽然一個踉蹌。
鬼靈精怪的表情,從不離身的裝滿吃食的荷包,還有“阿黃”這個名字……
真是該死!
都是姓陶,他竟然從未將陶季和那個葡萄鎮的陶夭夭聯系在一起過。
暗地里尋找了這么些天,卻一直苦尋不到的臭丫頭竟然就在自己身邊!
洛云錫冷哼了一聲,忽然又不知想到了什么,他悄悄伸手碰了碰自己的嘴唇。
俊臉瞬間變得多彩起來,耳根也可疑地紅了……
“公子,原來你在這里啊!”忽然出現的祁風將洛云錫嚇了一跳。
他慌忙放下手去,輕咳了好幾聲才緩解了尷尬。
“公子,您沒事吧?臉怎么這么紅?不會又起高熱了吧?”祁風滿臉擔憂。
“我沒事,你有事嗎?”洛云錫轉過身背對著祁風,努力恢復了平日里的那個腔調。
“也沒什么大事,船還有一盞茶的功夫就靠岸了,桃大人讓人收拾東西準備上岸呢。”祁風將一件狐裘大氅披在了洛云錫的肩上說道。
洛云錫“嗯”了一聲,猶豫了片刻問道“陶季呢?”
“他啊,陪著那只叫阿黃的小蒼猊呢!”祁風有些好笑地開口,“這小子,好好的一只信鷹,他非得給起個‘小黑’的名字,這好好的一條神犬吧,卻叫了這么俗的‘阿黃’。”
祁風撓著腦袋,百思不得其解,“公子,說也奇了怪了,您說那信鷹和這小蒼猊為何就跟他這么親呢?想當初屬下剛剛見那信鷹的時候,可沒少挨啄!”
聽了祁風的話,洛云錫冷哼了一聲轉身回房。
一個鄉下的裝傻丫頭,腦袋里凈是些歪門邪道了,肚子里還能有什么墨水?
祁風被洛云錫的冷哼聲嚇了一跳,他小心地跟緊了步子,又說
“公子,還有一件事……上岸之后還有一小段山路要走,因為您和陶季都受了傷,所以桃大人讓人趕制出來一頂軟轎,還特意跟屬下說是讓您和陶季一起乘坐的,屬下見桃大人再三叮囑,再看那陶季確實也有傷,所以也沒好意思推脫,就……只能委屈您了。”
洛云錫的步子頓了頓,沉聲說了一句“知道了”,就彎腰進了船艙。
半盞茶的功夫過后,幾艘船陸陸續續靠了岸,眾人先后下了船,陶夭夭一瘸一拐地走在最后,右手抱著吃得肚子滾圓之后熟睡的小蒼猊,左手拎著一個布口袋。
臨下船的時候,她正發愁,忽然對面伸來一左一右兩只大手,將她嚇了一跳。
順著手臂分別望去,她看到了含笑的桃灼和同樣含笑的沈玉楓。
不同的是,桃灼的眼底滿是真誠,而沈玉楓眼底卻滿是戲謔。
她猶豫了片刻,將小蒼猊團子交到了桃灼手里,把那個布口袋遞給了沈玉楓,自己笨拙地爬上了岸。
“陶季,你腳傷未愈,上轎吧。”桃灼將小蒼猊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