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知道您去,一定會很開心的。”
“去吧。”薛嵩對著二人擺了擺手,皺著眉頭不知在想些什么。
……
“阿嚏!——阿嚏!——”
兩個響亮的噴嚏聲響起,陶夭夭頭疼欲裂地睜開了眼睛。
“真該死,又喝醉了!”她拍打著腦袋坐起身來,發(fā)現(xiàn)鞋子也沒脫,衣裳也穿得好好的。
她使勁回想,只回想出了自己氣勢磅礴背詩時候的場景,至于之后,完全是一片空白。
她掀開被子下了床,跑到桌邊猛灌了整整一壺涼水才緩過勁來,伸手摸了摸餓得癟癟的肚皮,她出了房門。
早已過了早膳的時間,她從廚房轉(zhuǎn)悠來了一圈回來,抱著個餅子一邊啃一邊回了青竹居。
聽小五他們說昨晚是洛云錫將她弄回來的,說她吟詩吟到動情處還爬到了假山上跳舞,還差點從假山上一頭栽下來。
說在危急關(guān)頭是洛云錫救了她,她還抱著洛云錫使勁蹭啊蹭。
他們還說,洛云錫去了好久都沒回去,飯也沒吃,后來陳管家和祁風(fēng)去找的時候還碰了一鼻子灰。
所以小五他們推測,他們的世子爺應(yīng)該是生氣了。
他們還推測,昨晚一定是發(fā)生了什么他們不知道的事情,很大的可能是世子想做些什么過分的事情,最終卻沒能如意,所以便生了氣。
陶夭夭聽到這些的時候,差點沒被餅子噎過去。
憑洛云錫對她的討厭和排斥,想對她做過分的事情是不可能的,她倒更愿意相信是自己做了什么過分的事情惹到那位爺了。
陶夭夭越想越不淡定,她該不會是酒后亂性,做了什么不該做的事情吧?
想到這里,陶夭夭腦海中又浮現(xiàn)出那晚在黑咕隆咚的山洞中的場景來了。
“真是的,大男人家家的,唇怎么比女人家的還要軟!”
陶夭夭小聲嘀咕了一句,心中起了一絲懵懵懂懂的波瀾。
很細(xì)微,就像平靜的湖面上輕輕落了一根羽毛。
那羽毛忽然又飛了起來,撓得她的心癢癢的,酥酥的。
陶夭夭瞬間回神,“不行不行!我得去確認(rèn)一下!”
這洛云錫雖然長得好看,可是他危險啊!她應(yīng)該不會明知危險還傻了吧唧地往危險身上跳吧。
陶夭夭這樣想著,便覺得應(yīng)該過去看一眼洛云錫,順便跟他昨晚的搭救之恩道聲謝。
然而,她才剛剛踏進(jìn)青竹居的院門,就遇上了剛從洛云錫房里出來的祁風(fēng)。
“祁大哥,早啊!”陶夭夭笑著對祁風(fēng)招了招手。
祁風(fēng)抬頭看了一眼天色,再古怪地看一眼陶夭夭“不早了吧?”
“那個……世子忙什么呢?在房里了吧?”陶夭夭說著,就要繞過祁風(fēng)進(jìn)屋,卻被祁風(fēng)伸開胳膊攔住了。
“怎么了?”陶夭夭看了一眼被祁風(fēng)攔得嚴(yán)嚴(yán)實實的房門,這幾個意思啊?
“公子說了,這兩日讓你無事不要進(jìn)他房間。”祁風(fēng)將洛云錫的話原封不動地轉(zhuǎn)達(dá)給了陶夭夭。
“為什么啊!”陶夭夭愣了,口里嚼了一半的餅子也頓時沒有了任何滋味。
洛云錫不讓她進(jìn)房間,難道她真的犯下啥事兒了?
她皺著眉頭使勁回想,卻怎么也想不起來究竟做了些什么過分的事。
若是一直不進(jìn),那她怎么接近他取回自己的東西啊?
身份文書也還罷了,好在軒哥哥那里還有一份,可是那塊血玉可咋辦?
“公子沒說原因。”祁風(fēng)實話實說,他也想知道原因,為何他家公子從昨晚開始就像變了個人一樣。
以前清冷歸清冷,但那都是對外人說的,公子向來對他們這些貼身伺候的人很是親近。
可是不知為何,從昨晚開始,公子似乎也排斥起他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