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靠譜,可是公子卻偏偏對他寵愛得緊,萬一這陶季出了什么事再分了公子的心就不好了。
祁玉偷偷嘆了一口氣,看公子對陶季的寵愛程度,果然不是他們這些做侍衛(wèi)的能比得了的。
他在心里默默地為自己默哀了片刻,見洛云錫已經(jīng)抬步離開,他也趕緊跟了上去。
早晨的這一頓飯,洛云錫選了一家名為“徐記粥鋪”的地方,要了三屜包子和三碗粥。
粥鋪老板是一對三十多歲的夫婦,人打扮得干凈利落,鋪子也收拾得一塵不染,老板不太愛說話,笑得也有些靦腆,倒是老板娘很是熱情好客。
“這位公子不是本地人吧?”老板娘利索地端過三屜包子,回頭又將三碗粥端了過來。
洛云錫溫和地對著老板娘笑了笑“不是。”
回答得簡單干脆。
老板娘“哈哈”地笑了兩聲,回頭對著老板笑道“許哥,我就說咱們柳葉鎮(zhèn)出不了這么玉樹臨風(fēng)的公子哥兒吧。”
那老板看起來脾氣很好,他對著老板娘笑了笑“你猜對了,今天的碗我來洗行了吧?”
“這還差不多!”老板娘的聲音小了下來,臉上飛過一絲紅霞,正好被拎著大包小包走進來的陶夭夭看了個正著。
“只洗一天哪里行?老板娘,我們幾個給你做主了,老板至少也得洗上個天吧!”陶夭夭笑得燦爛,剛才她一直在對面的鋪子里等糖糕,將這里的情形看了個差不多。
“哈哈,這位小兄弟說得對!行!就讓他洗三天!”老板娘的聲音又大了起來,利索地將陶夭夭請了進去。
“這位小兄弟,就你一人嗎?”
“我跟他們一起的。”陶夭夭笑得眉眼彎彎,手上不得空,便用下巴指了指洛云錫和祁玉。
“我說呢!原來是一起的!”那老板娘恍然大悟地拍了拍額頭,又笑,
“這柳葉鎮(zhèn)平日里可見不上這么些晶瑩剔透的人兒,沒想到今日竟然都來了我們小店了!我們這小店可真是蓬蓽生輝啊!”
“過獎,過獎!”陶夭夭笑得一點也不謙虛,她拎著大包小包的吃食到了洛云錫跟前,然后“嘩啦”一聲,將懷里各式各樣的油紙包放在了桌上。
“世……哥!給,都是我搜羅來的各種各樣好吃的,你嘗嘗?”陶夭夭將油紙包挨個打開,往洛云錫面前推了推。
洛云錫看了一眼桌上的各種吃食,再看一眼陶夭夭嘴角上的食物殘渣,有些嫌棄的冷哼了一聲“沒看見桌上的粥嗎?不是肚子疼嗎?還不趁熱喝了!”
“好勒,謝謝上官大哥!”陶夭夭痛快的答應(yīng)了一聲。
剛才一圈逛下來,她只顧著吃了,口中早就干干的。
陶夭夭捧著粥碗暖了暖冰涼的手,又低頭咕嘟咕嘟灌了幾大口粥。
將粥碗放下之后,她從桌上拿了一個圓圓的泛著油星的餅子遞到了洛云錫的面前。
“上官大哥,這是柳葉鎮(zhèn)的名吃,餅子夾肉,我已經(jīng)吃過一個了,可好吃了,你嘗嘗?”
洛云錫低頭,本想伸手去接,可是卻在看到餅子上露出的幾粒辣子碎之后黑了黑臉。
“我不想吃,你自己吃吧。”他沒好氣的說道,這丫頭明知道自己吃不得辣,卻還非拿給自己吃,存心就是來找茬的!
“這個不辣啊,我要的是微辣的。”陶夭夭知道洛云錫在糾結(jié)什么,她對著洛云錫狡黠地一笑,“男子漢大丈夫,吃幾口辣子又怎么了?
“你都不知道,剛才我吃的那一個才叫辣呢,要是讓你吃,你肯定會被辣哭!”
陶夭夭一邊說,一邊伸出手掌扇了扇嘴巴,她的嘴巴到現(xiàn)在都還火辣辣的。
“怎么不辣死你!”洛云錫低聲斥責(zé)了一句。
肚子疼還吃辣,裝的吧!
他瞪了陶夭夭一眼,拿起筷子吃起了小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