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抬頭瞪著洛云錫,又俗又丑,分明是給上了年紀的老太太戴的!
這洛云錫若不是眼光差的要死,那就是故意的!
先是讓她穿這身衣裳扮丑,現在又給她選個老太太簪子扮丑,他就是誠心來氣她!
“既然夫人也喜歡,那就它吧。”洛云錫像是沒有看到陶夭夭眼底的威脅,一邊說,一邊還扳過了陶夭夭的身子,將那個翡翠簪子插在了她的頭上。
“多謝相公!”陶夭夭咬牙切齒地道謝,抬起腳尖狠狠地在洛云錫的腳背上碾了幾下。
洛云錫抽了抽眼角,怕驚動了劉瞎子,便一直忍到陶夭夭自己覺得無趣,將腳縮了回去。
那個劉瞎子終于忙完了手里的活計,他從椅子上站起身來,看了一眼陶夭夭頭上的那根發簪說道“公子好眼光,那上面的珠子雖然不及幽冥海的珠子,卻也是價格不菲。”
他臉色古怪地看了一眼陶夭夭,又說“這位夫人跟這枚簪子,真是絕配!”
絕配你個頭!
陶夭夭恨恨然地看了洛云錫一眼“給錢!”
“好!”洛云錫似是心情極好,他伸手入懷,打算去掏銀子。
在懷里摸了半天之后,他終于掏出了一顆十兩的銀錠子出來,不過,隨著這顆銀錠子出來的,還有另外一樣東西。
“啪嗒”一聲輕響,一個棕黑色的木制令牌從他懷里滑落在了地上。
陶夭夭低頭去看,看到了一些奇奇怪怪的花紋,還有上面刻著的“西城門”三個大字,她越看越覺得這枚令牌看起來有些熟悉。
待她終于想到是在哪兒見到的這令牌的時候,她大吃了已經,慌忙彎下腰去撿了起來。
撿起之后,她將令牌緊緊地握在了手里,還擔憂地看了洛云錫一眼。
洛云錫微微笑了笑,伸手輕輕拍了拍陶夭夭的手掌,將那枚令牌從她手里接了過來。
“劉仙家,這是我家夫人頭上的簪子錢,你收好了。”洛云錫將銀錠子放在了柜臺上,往劉瞎子面前推了推。
“好,好的。”劉瞎子不自然地笑了笑,將目光偷偷從洛云錫手里那塊露著一點邊緣的令牌上收了回來。
洛云錫慢條斯理地將令牌重新收入了懷中,然后伸手搭上了陶夭夭的肩膀“好了夫人,咱們該回去了。”
“好。”陶夭夭努力擠出一個笑來,伸手偷偷地掐了洛云錫的胳膊一把。
三人出了剛才的那道小門,又進了之前的那個燃著香火的房間。
眼看二人就要邁出大門,劉瞎子忽然站住了腳步,然后若有所思地看著洛云錫開口“剛才聽這位夫人提到京城,二位是從京城來的吧?”
聽到這話,陶夭夭的身子頓時就是一緊,她剛才,提到京城了?她怎么不記得了?
她緊張地看了洛云錫一眼,卻見洛云錫笑了笑“劉仙家,這你可猜錯了,我跟夫人是從西北而來,路過柳葉鎮,正打算去京城投親的,因為之前在京城住過一些日子,所以我家夫人才會提了那么一句。”
“西北而來?”劉瞎子沉吟了片刻,又問“西北哪里?”
洛云錫低低地笑了兩聲“劉仙家不是會看相問卜嗎?我們自哪里而來,您難道不知道嗎?”
劉瞎子被洛云錫噎了一下,陰仄仄地笑了兩聲,然后又正色道“二位若是聽我一句勸,回去之后就在家閉門三日不出,不然的話,不只這位夫人有血光之災,就連公子您,怕是也會有性命之憂!”
“那就不勞您費心了,我們兩個的事情,我們自己回去商量。”陶夭夭沒好氣地打斷了劉瞎子的話,她現在聽到“血光之災”這幾個字就頭疼。
“走了,回去了。”她伸手扯住了洛云錫的胳膊,拉著洛云錫出了門。
外面下了雨,淅淅瀝瀝的小雨雖然不大,卻影響了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