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現(xiàn)在知道隔墻有耳了!”趙氏嗔了李志一眼,“剛才在床上的時候,將我折磨成那個樣子,你就不怕隔墻有耳了!”
李志的臉猛地一紅,抓起地上的寶劍就往外走去。
“記住了,我要是找你,還用約定好的那個信號!”趙氏對著李志的背影低聲囑咐了一句,然后擁著被子癡癡地笑了起來。
五年了……
她終于再次感受到了作為一個女人的快樂。
她至今仍然慶幸,老天爺總算待她不薄,讓墨兒來得正是時候。
五年前的那段時間,薛楚蕭的行蹤忽然變得極為反常,脾氣也變得極易暴怒,常常都是夜不歸宿,有幾次他半夜三更闖進(jìn)暖香閣,也都是喝的醉醺醺回來。
回來之后一言不發(fā)就脫她衣服,一副獸性大發(fā)、如饑似渴的樣子,可是每次都是到了關(guān)鍵時候,他卻總是敗興而歸,不是怒氣沖沖地轉(zhuǎn)身就走,就是將她從床上趕下來,害得她好幾次都以為是自己哪里做錯了,更加小心翼翼地巴結(jié)奉承著,如履薄冰地迎合著他。
因為她不過是個剛剛?cè)⑦M(jìn)門來不久的妾室,她無強(qiáng)大的母族傍身,受盡了其他幾個姨娘的白眼,她只能寄希望于自己的美貌,只能依靠自己的肚子,盼著能生個一兒半女的。
后來,她苦思冥想想出了一個計策,那天晚上,她向李志打聽出了薛楚蕭的行蹤,她將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的,還用上了從青樓里花高價錢偷偷摸摸買來的催情香,她腦海中一遍又一遍地過濾著青樓老鴇教給她的方法,使盡了渾身解數(shù)想要給薛楚蕭一個驚喜。
她趕走了暖香閣里所有的丫頭婆子,將主屋里的所有的燈全部熄滅,在身上抹了特制的催情蜜,然后忐忑不安地等著薛楚蕭的到來。
終于,他來了。
依舊是醉醺醺的,只是,當(dāng)時她并不知道跟薛楚蕭一起進(jìn)來的,還有送他回房的李志。
怨只怨她也聞到了催情香的香味,她腦子里想的都是那些羞死人的畫面,黑暗之中,她看不到人影,將同樣有了醉意且中了催情香之毒的李志拉到了她的床上。
瘋狂的云雨過后,她嬌羞地枕上了李志的胳膊,關(guān)切地問他她抓的疼不疼,直到那個時候,她才發(fā)現(xiàn)床上的那人根本不是薛楚蕭。
她嚇得三魂出竅,剛剛清醒過來的李志同樣也嚇得不輕,二話不說就穿了衣服慌慌張張?zhí)疤幼吡恕?
羞怒過后,她慌慌張張地燃上了燈,看到薛楚蕭正橫躺在距離床榻僅僅幾步之遙的地上呼呼大睡。
驚懼之下她別無他法,只得用了吃奶的力氣將薛楚蕭連拖帶拽地拖到了床上,又哆嗦著身子脫了薛楚蕭的衣褲。
也正是從那個時候起,她才知道薛楚蕭那個地方竟然有一處刀傷,刀疤已經(jīng)結(jié)痂愈合。
聯(lián)想到薛楚蕭最近的反常,她狠狠地打了個哆嗦,心中頓時一寒。
就在她六神無主之時,薛楚蕭忽然夢囈了一聲翻了個身,情急之下她便就勢滾在了薛楚蕭的懷里,薛楚蕭一下便醒了。
當(dāng)他低頭,看到她滿身是汗又滿臉通紅的時候,他猛地坐起身來四處檢查。
房間里依舊沒有散去的歡愉之后的氣息救了她,她至今仍然記得薛楚蕭當(dāng)時問過她的一句話。
他說“我剛才,要了你是嗎?”
當(dāng)看到她嬌羞地點頭之后,薛楚蕭忽然狠狠地抱住了她,生平第一次,薛楚蕭在她房里留到了天亮。
而她,也在第二天的時候,看到了她在李志后脖頸處抓出來的那幾道血痕。
自那天起,她的地位似乎一下子便高了起來,不僅李志在她跟前變得小心恭敬了,薛楚蕭也時常在自己房中逗留。
雖然依舊是關(guān)鍵時候掃了興致,可是薛楚蕭卻能想出其他辦法來挑逗她,因為薛楚蕭明確地告訴過她,說他喜歡暖香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