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了?!?
“好!爹再見!”桃夭夭對著桃桓揮了揮手,伸手拉著桃灼的衣袖出了房門。
“女孩子家打打殺殺地不好,要過招我陪你!”沈玉楓追在二人身后出了門,臉上很是緊張。
“誰真要過招了?我找我哥有事!”桃夭夭頭也不回地開口。
她腳步匆匆地拉著桃灼一直出了世安苑的院門,然后停在了一處空曠的花園旁。
“什么事這么神秘?還不能讓父親知道?”桃灼笑著開口。
桃夭夭松開了桃灼的衣袖,又四處看了一眼,才小心地開了口“哥哥,你實(shí)話告訴我,追殺你和爹的人,是不是跟桃潛有關(guān)?”
桃灼嘴角的笑意微微一僵,還沒待開口,沈玉楓就像個炸了毛的公雞一般跳了起來
“你說什么?是桃潛那個畜生動的手嗎!”
沈玉楓一個箭步到了桃灼面前,一改平日里吊兒郎當(dāng)?shù)纳袂?
“怪不得你不讓我調(diào)查,也不讓你爹調(diào)查,你早知道是桃潛那個畜生是不是?”
桃灼眼神微閃,不自然地扭開了頭“……玉楓,他是我的弟弟……”
“狗屁弟弟!我呸!他有將你當(dāng)做兄長嗎!”沈玉楓氣呼呼地啐了一口,回頭又看了一眼桃夭夭,他又問“你是怎么知道的?洛云錫告訴你的嗎?”
“也不算是他說的,是我自己猜出來的。”桃夭夭說道,她認(rèn)真地看著桃灼
“哥哥,你就打算這樣算了嗎?你將娘送走,是不是怕他會對娘下手?你到底在顧慮什么?是不是出了什么連你都解決不了的事情了?”
桃灼的神色已經(jīng)恢復(fù)了正常,他笑了笑,然后對著桃夭夭打趣“你這小鬼頭,哪兒來的這么多問題?”
“哥哥!”桃夭夭紅著臉跺了跺腳,“我再說一遍,我已經(jīng)長大了!不許你再叫我小鬼頭了!你有什么事不要一個人擔(dān)著好不好?我求求你了!”
桃灼嘆了一口氣“夭夭,有些事情,并不是哥哥不想讓你知道,而是因?yàn)榫退隳阒懒?,也是多一個人擔(dān)心,也是于事無補(bǔ)的……
聽話,你就乖乖在家里等著做新娘子就好了,你能早日嫁到玄幽王府去,也算了了父親和母親的一個心愿!”
“哥哥,你不把話說清楚,我就不嫁!”桃夭夭咬著嘴唇開口,“你知道我的性子的,我說到做到!若是桃、洛兩家結(jié)親會給定遠(yuǎn)侯府帶來災(zāi)難的話,那我寧愿不嫁!”
桃灼皺眉“夭夭,不許任性!”
“我沒有任性!”桃夭夭沒有一絲松口,她抬頭看著桃灼的眼睛“除非你告訴我,究竟出了什么事!”
“好!我告訴你!”桃灼沉聲開口。
“沒錯,路上追殺我們的人,是太子派來的,而泄露我們行蹤的人,確實(shí)是桃潛,但是夭夭,你可知道,太子的背后是誰?”
“是皇后啊?!碧邑藏膊患偎妓鞯亻_口。
桃灼輕笑了兩聲,又追問道“那皇后背后呢?”
“皇后背后?”桃夭夭愣了,她皺著眉頭想了片刻,然后猛地抬起頭來“哥哥,你的意思是,這一切都是皇上在背后操縱?”
桃灼再次嘆了一口氣“太子失德,這幾年朝中大臣彈劾太子的折子堆得比小山還高,你以為皇上不清楚太子的為人嗎?你以為僅憑皇后的幾句求情就能保住太子之位嗎?”
桃灼正色看著桃夭夭“……太子就是皇上手里的一把刀,既然是刀,自然是越鋒利越好……
你可知長公主緊急請我和父親入府是為了何事?是因?yàn)樗呀?jīng)掌握了薛相和天晟人勾結(jié)的證據(jù),所以天晟的人才會在城外對她痛下殺手!
長公主是皇上的同胞妹妹,自然也已經(jīng)告知了皇上實(shí)情,皇上心里比誰都清楚,薛相如今就是一頭猛虎!
而定遠(yuǎn)侯府和玄幽王府結(jié)親,在皇上眼里,卻又比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