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王爺這么做,還不都是為了您好?若是您好好配合,說不定就不僅僅只是玄幽皇的后妃了!
有了玄幽太后的幫忙,再加上趙大人和孫大人的配合,您就算坐上王后之位也是極有可能的啊!”
聽到這里,桃夭夭抬手示意錦程停了下來“哪個趙大人?哪個孫大人?”
她的腦海中想到了兩個人的名字,其中一個,她還讓花羽暗中去調查了,現在看來,或許根本不用等花羽的調查結果了。
“王爺信中沒提嗎?就是吏部尚書趙大人,和禮部侍郎孫大人啊!”錦程開口說道,果然跟她腦海中的那兩個名字完全契合。
“他信中只說了玄幽朝中有人,并未提及名字。”桃夭夭沉聲開口,暗地卻在為洛云錫默哀。
淮安王將手都伸到玄幽朝中來了,他竟然還跟個不覺死的鬼一樣悠閑!
時不時被人算計,時不時被人搞一波刺殺,洛云錫這個皇帝做的,也著實太慘了些!
見桃夭夭沉默不語,錦程以為桃夭夭是被自己說動了,便又繼續勸道“郡主,您在淮安這么些年,難道都一點不為王爺感到可惜嗎?
王爺雄才大略,絲毫不輸于皇上,卻只能被禁錮在淮安那一小片地方,若不是當年太祖皇帝偏心,現在做皇帝的,指不定是誰呢!”
桃夭夭“呵呵”了兩聲,她抬起頭,悲憫地看著錦程“錦程,父王糊涂,你也跟著糊涂了嗎?
父王不過是皇上的堂兄,當年又犯下大錯,皇上不僅沒有治罪,還給了他淮安這塊封地,父王非但不只知道感激,反而還時時惦記著要篡位?”
桃夭夭一邊說,一邊端著茶杯站起身來“就算淮安清苦,那也是父王自己造成的!這么些年來他不想著勵精圖治,造福封地,凈顧著研究那些邪魔外道的心思了,他將手伸這么遠,沒少費心費力吧?”
聽到桃夭夭滿是嘲諷的話,錦程微微沉了臉“郡主,您說這話,是不打算照著王爺的意思辦了嗎?他可是您的親生父親啊!”
“親生父親?呵——”桃夭夭“當”地一聲將杯子重重地放在了桌上
“親生父親舍得拆散自家女兒的一樁上好姻緣嗎?親生父親會心心念念著利用自家女兒嗎?你回去告訴他一句話——覆巢之下無完卵!
就算為了川澤,我也不會跟你合作的!你聽好了,我不會對玄幽皇動手,至少……不能以川澤郡主的身份跟他動手!”
錦程微微皺眉,她盯緊了桃夭夭的眼睛“郡主,您……跟王爺平日里提及的,似乎不太一樣。”
桃夭夭心中一個咯噔,臉上卻不動聲色。
上官清月跟她提起過的那些人和事當中,并沒有一個叫錦程的人,因此,這個錦程應該跟上官清月不熟,她其實并不怕在錦程面前穿幫。
想到這里,她便更加不客氣地朝著錦程瞪了過去“我不知道父王口中的我是什么樣子的,人總是會變的,但就算再怎么變,我也絕對不會變成一個任人搓圓捏扁的傀儡!”
桃夭夭說完便轉過了身“你出來的時間不短了,趕緊回去服侍公主吧!以后不要再來找我了!”
錦程咬咬牙,對著桃夭夭低了低頭之后便轉身離開。
聽到房門關緊的那一刻,桃夭夭終于再也支撐不住,重重地將自己摔進了床上。
她吹了一聲極輕的口哨,哨聲落下,她放在枕邊的衣裳底下拱起一個小包,小包蠕動幾下之后,紅菱從衣裳里頭鉆了出來,乖巧地盤在了桃夭夭的肩膀旁邊。
回頭看了一眼難得乖巧的紅菱,桃夭夭重重地嘆了一口氣。
真是出師未捷啊!
這還沒跟敵人正面交鋒,她跟紅菱兩人就都蔫了!
她身上的內傷還好說,大不了這幾日不跟人動手,可是這肩膀上的外傷……
桃夭夭艱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