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玉嚇到“是我說的又如何?難道我說錯了嗎?”
“你沒有說錯!本宮就是打算讓王上下不了龍床的,哈哈哈哈——”
薛楚玉忽然掩著嘴巴低低地笑了起來,聲音尖細而又嫵媚,聽得天眼道人猛地睜開了雙眼。
他的目光從薛楚玉露在外面的脖頸處掠過,當看到薛楚玉側面脖頸那里的一道紅痕之時,他將手里的拂塵重重地貫在了桌子上“鬼面羅剎是你什么人?”
薛楚玉的笑聲戛然而止,她抬眼看了天眼道人一眼,再次低低地笑了起來“她啊,她是我師父啊!”
“她竟然還沒死!”天眼老道的神色也逐漸變得凝重,他冷冷地看著薛楚玉
“怪不得……怪不得你一個九淵女子竟然輕而易舉地當上了天晟護國教的圣女!原來是她在背后作梗!”
“師父的死敵都還沒有死絕,她老人家自然會活得好好的!”薛楚玉緩緩站起身來,
“我原本還不知道師父口中的死敵是誰,不過,聽道長這么一說,我倒是知道了!”
天眼道人冷哼了一聲“怎么?你想對我動手不成?
你師父作惡多端,專吸男子精氣修煉邪功,你身上的一線紅顏色更深過當年的她,想必死在你手中的男子應該更多吧!”
薛楚玉不置可否地笑了笑,抬步又去了洛云錫的身后
“道長緊張什么?我對王上用情至深,怎么舍得讓王上去死?”
她的手朝著洛云錫的俊臉滑了過去“您說是不是,王上?”
“……不得無禮!”洛云錫抬起手來,一把握住了薛楚玉的手腕。
“王上,您弄疼臣妾了!”薛楚玉就勢朝著洛云錫身上癱了過去,想要跌在洛云錫懷里,而洛云錫卻再次不著痕跡地離開了椅子,抬步去了上官瞳身邊。
“王上!——”一撲不成,薛楚玉嬌嗔地跺了跺腳,臉上飛過兩朵紅霞
“您躲什么躲?您是看著這里人多,所以才不好意思的嗎?剛才……剛才在床上,您可不是這樣的……”
她抬起頭來,將自己戴著鈴鐺的那只手朝著洛云錫伸了過去
“臣妾已經聽您的話戴了這串鈴鐺了,您說鈴鐺響起的時候就過來陪臣妾的!難道您要對臣妾食言嗎?”
“朕不會食言。”洛云錫頭也不回地應了一聲“你先回去,朕送走母后和師父就去找你。”
他一邊說,一邊伸手去攙扶上官瞳,卻被上官瞳不客氣地一把拂開了。
洛云錫低了頭,手也縮了回來“既然母后不讓兒臣送,那兒臣就先回去沐浴了。”
他又轉身對著天眼道人拱了拱手“師父先安心在宮中住下,徒兒改日再去您跟前請罪!”
說完,洛云錫便沒有一絲留戀地轉身離開,背影孤寂而落寞,腳步也是跌跌撞撞,不一會兒就消失在了眾人的視線當中。
“云錫,你太讓我失望了!”上官瞳閉了閉眼睛,扶著洛冰的手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洛冰,咱們走!既然這是他自己的選擇,那就讓他自己自生自滅吧!”
說著,上官瞳拉著洛冰就往外走,白瑾和天眼道人也站起了身。
薛楚玉冷笑了兩聲,眼底劃過一絲陰狠“就這么走了嗎?你們都不問問本宮給王上下了何種情蠱嗎?”
眾人的腳步微微一頓,最先轉身的是白瑾。
白瑾不解地看了薛楚玉一眼“情蠱不就是情蠱嗎?還能分幾種?”
薛楚玉笑了笑,抬起手指輕輕撫摸著手腕間的鈴鐺
“王上身上的情蠱乃是花蠱的一種,以九十九個負心人的血肉培植,三月開花,花朵極其艷麗……
花朵盛開之時,若是以養蠱人的心血相觸,即成情蠱。
中蠱者不得思,否則心痛難忍,每思一次,心痛更甚,九十九日后,心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