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徒兒云錫呢?”
“那我也不幫!”桃夭夭再次冷著臉開口拒絕,“他又不是我的什么人,我憑什么幫他!”
“就憑……”天眼道人剛開口說了兩個字,忽然猛地住了口。
他回頭向了石亭外的那處灌木叢,不知想到了什么,他忽然“哈哈”笑了兩聲。
“丫頭啊,我實話跟你說了吧!我那徒兒啊,其實已經(jīng)命不久矣了!”
桃夭夭眼神微閃,伸手將桌上散亂的花生丟進了盤子里“他是死是活,與我何干?”
“怎么就與你無關(guān)了?”天眼道長的聲音大了幾分,他若有若無地看了一眼桃夭夭身后的灌木叢
“你跟他不是還有婚約了嗎?你可是我那徒兒的未婚妻,我老人家將來可還是要指望著你們兩人孝敬呢!”
桃夭夭又氣又惱,她“啪”地一下猛地拍案而起“你一個得道高人,如此調(diào)侃我一個弱女子,你羞不羞?
我跟洛云錫早就已經(jīng)恩斷義絕,你要找人孝敬,后宮那邊有大把的姑娘家排隊等著呢,只要他招招手,上趕著伺候你的多得是!”
天眼道人對桃夭夭的憤怒視而不見,他“哈哈”笑了兩聲,忽然正色開口
“那我若是說,這天下間,能救他性命的,就只有你一人,那你是救,還是不救?”
見桃夭夭張口就要吼出聲來,他慌忙又說“丫頭,你先別急著拒絕,可得想好再說!你若是答應救他,我這里可是有一個相當大的籌碼哦!不會讓你白白救他的!”
“籌碼?”桃夭夭咬了咬嘴唇,她緩緩地在凳子上坐了下來,“多少錢?”
“咳——咳咳——”天眼道人被桃夭夭眼底赤裸裸的銀子光給嗆到了,他抽了抽眼角,忍著笑看向了那處灌木叢“你覺得呢?得多少錢能救?”
桃夭夭想了想,她帶著博仁,再買上一處宅子,還要買幾個使喚丫頭,護院家丁啥的,還要供博仁讀書,將來還得給他娶一房媳婦兒……
對了,她喜歡旅游,將來還得游歷天下間的大好河山,這一筆賬算下來,可是一大筆不小的開銷呢。
“怎么?還沒算好?”天眼道人憋著笑問道。
“沒有。”桃夭夭搖搖頭沉思,“我是在猶豫,是讓他一次性付清好,還是先存放在他這里讓他給我打個欠條,今后月月來取的好……
他是一國之君,應該不至于會賴賬吧……”
“放心,我給你作保,不會讓他賴賬!”天眼道人笑著接到,“我覺得,還是月月來取的好,你就當將銀子放錢莊里了,比帶在身上安全多了!”
“說得也是!”桃夭夭點點頭,“而且,一次性帶走的話,我怕太重,萬一再遇上山匪……”
“好,那就這么定了!具體要多少銀子你回去之后好好想想,我給你做自保!”
天眼道人拍了板,他伸手入懷掏出一個精致的小瓶子來,“把這瓶子打開看看。”
“這是什么?”桃夭夭疑惑地接過了瓶子,才剛打開瓶塞,她就嗅到了一股沁人心脾的清香味“好香啊!”
“丫頭,你身上的傷,得有幾日了吧?那黑白雙煞性情古怪,我讓他們來守陣可是費了不少口舌的,我手里握著他們的把柄,他們心中不快,卻又不得不遵守約定,便只能將不滿撒在那些意圖破陣之人的身上了。”
天眼道人正色開口,他用下巴指了指瓶子“先把藥服了。”
“不用了,我的傷我自己心里清楚,就是時日問題。”桃夭夭擺擺手謝絕了天眼道人的靈藥。
“我知道那傷自己也會好,但是你確定要繼續(xù)承受三個月的折磨嗎?”
天眼道人開始了語言誘惑,見桃夭夭有些動搖,他又說“放心,這藥不算錢……”
“不早說!”桃夭夭一把搶過瓷瓶,像是怕天眼道人會反悔似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