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同我說侯府的事情了,我也真的是不想聽。”楊璨直接說道。
楊璨也不想和沈氏繞彎子了。
其實她不愿意管侯府的事情,除了不摻和之外,那就是也愿意看熱鬧。
沈氏沒想到楊璨會說出這么直接的話來。
“看來老夫人說的話倒也不全是假的。”沈氏唏噓道。
“她說什么了?”
“老夫人說,你一定會看侯府的笑話的,而且也不會出手相助的。”沈氏說道。
“果然老夫人還挺了解我的,其實你也該了解我,我不是一個會以德報怨的人,這老夫人和顧鴻是如何對我的,你心里也清楚,我為何要幫助她們呢,其實我若是要幫話,也幫田姨媽,畢竟田姨媽和我是親戚,我捧著她同老夫人打擂臺才是正經(jīng)。”楊璨一臉的理所當(dāng)然。
沈氏卻是一臉的吃驚,她大概怎么也沒想到楊璨會說這樣的話吧。
“你······”沈氏說不出話來。
楊璨見沈氏這個樣子,明明是對她十分不滿,楊璨倒是不惱。
反倒是看著沈氏說道“我也奉勸你一句,這個閑事兒,你還是少管為妙,我也知道,今日你過來,多半也不是你的意思,是被老夫人勸說著來的吧,老夫人肯定對你軟硬兼施,并且還告訴你,如果這田姨媽生下個男孩的話,那這侯府說不定就田姨媽一家子的吧,所以你才擔(dān)心,才來見我的是嗎?”楊璨問道。
沈氏重重點頭“是啊,其實老夫人說的也有一定的道理,如今這侯爺也是被這田姨媽迷了心竅了,若是她生個男孩,還不答應(yīng)會發(fā)生什么事情呢,這侯府有可能就真的落到旁人手里了。”
“你想的實在是太多了,如今這田姨媽剛剛查出身孕來,還不一定會如何呢?她這到底也是快四十歲的人了,真的可以平安生產(chǎn)嗎?即便是平安生產(chǎn),那就一定是個兒子,即便是個兒子,如今這侯府顧鴻顧海兩個成年嫡子在這里,即便是拋開嫡子,還有成年的孫子輩的哥兒在,如何能輪的到這個樣一個庶子呢?你根本就是在杞人憂天。”楊璨反駁道。
沈氏聽了楊璨的話,也覺得楊璨說的很有道理。
她這幾日,是被老夫人的輪番勸說給說暈了,洗腦了吧。
其實最開始的時候,沈氏是不想管這閑事的。
畢竟老公公想娶妻納妾的,如何也輪不到她這個做兒媳婦的官啊。
可是老夫人卻一直都在勸說她,說著田姨媽進(jìn)門之后的各種不好,各種威脅啊,說的她心里倒是真的越來越擔(dān)心了,也就和老夫人統(tǒng)一戰(zhàn)線,然后就同仇敵愾了。
不得不說,這顧侯夫人也的確是能說會道,現(xiàn)在沈氏也算是反應(yīng)過來了,她回想一下,甚至都忘記了,最初的時候,對顧侯夫人也是十分不耐煩,甚至和楊璨都是一樣的態(tài)度,根本就不想插手這件事的。
怎么到了現(xiàn)在,她卻巴巴的跑來求楊璨來解決這件事。
“今日我實在是魯莽了。”沈氏覺得十分羞愧,這顧侯夫人可是好盤算啊,讓自己出面,她坐享其成。
這件事本來和她也沒有太大的關(guān)系了。
主要是顧侯夫人很會籠絡(luò)人心,真的是說的她有一種大家同坐一條船的感覺。
現(xiàn)在算是想明白了,沈氏心中越發(fā)的愧疚了。
她還讓楊璨去管侯府的事兒,的確是過分了。
“是我糊涂了,對不住姐姐。”沈氏連忙道歉,她還為了這件事上午就來了,一直等在這里。
“不怪你,想必這幾日,你也是焦頭爛額吧,你回去之后,就不要在插手這件事了。”楊璨勸說道。
“是是,我明白了,多謝姐姐提點,今日就當(dāng)我沒來過。”沈氏忙說道。
“沒這么嚴(yán)重,你以后若是有事可以找我?guī)兔Γ呛罡氖虑椋沂钦娴牟幌氩迨帧!睏铊苍僖?/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