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她相信一定能成功,她嘗過餅,味道很不錯,而且是清水鎮的人從未見過的新東西。
她抬起眼,目光凝定地看著許軒。
許恒之還沒說話,站他身后一直如透明人的許文先急了:“公子,這不行……”
“不許多嘴?!痹S恒之擺手,溫和的眉頭微皺了起來,似嘆了口氣,“姑娘這樣讓在下很為難?!?
他是個生意人,自然不可能不考慮利益。她憑什么這么篤定,若是他虧了呢?
他的神情讓陸青言覺得沒有希望,她禮貌地笑了笑,準備走。
許恒之卻又喊住她:“姑娘,你的價格實在很高,但在下也不是出不起,只是你要給在下一個理由,一個足夠讓我愿意承擔風險的理由?!?
陸青言抬頭,眼中露出喜悅。她回身,望著許恒之清秀的眉目,自信而篤定道:“因為我能讓花月圓超過憶點心!”
她確定她可以。
她確定花月圓可以。
許恒之靜靜望了她片刻,唇角緩緩勾起一個愉悅的弧度。
陸青言聽見他說:“好,把你的東西留下。”
這個小姑娘有魄力,他很欣賞。
陸青言喜出望外,拿著三兩銀子扯了白布,給沈煜買了藥,買了米面肉菜,還買了絲棉,預備做冬衣。
賺了銀子,她和沈煜的晚餐就很豐盛了。
“我扯了布,晚上給你做衣服,想要什么顏色的?”她問。
“只要不是紅的紫的都行?!鄙蜢虾茈S意。
陸青言看了他一眼,他其實長得很不錯,俊俏的眉眼中透著些英武氣息,或者和他習武有關,但又兼具些許軒那樣的書生氣,使人不覺得過分凌厲。
她想起來他以前經常穿藍色,藍色襯他的皮膚,不如就給他做兩件藍色的吧。
飯后她便開始忙碌,染色固色再懸掛晾干,明日一早應該就成了。
第二日早起她先看了眼竹竿上掛著的布料,色澤均勻而鮮亮,十分滿意地提著籃子去菜地里摘菜,準備做早飯。
她還沒進園子,就看見自家的菜地空空蕩蕩,所有的菜都被連根拔起,只剩下一堆松動的黃土。
她忙跑過去,展眼一望,每一塊地都是干干凈凈,連一片葉子都沒留下。
她腦子里轟隆隆亂響,這到底是誰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