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煜走進院子,一個東西被丟下來,咚的一聲。
“我把這廝抓住了!”
陸青言和許恒之低頭一看,竟是被五花大綁的弘正。
“你放開貧道,貧道不跑!”他掙扎著。
沈煜直接忽略他的話,對陸青言道:“問出來了,是王紀民指使他的。你說怎么辦?”
陸青言看了看院子外頭,三三兩兩跟著的村民,想了想道:“麻煩你替我把村里人都叫過來吧。”
沈煜當即去做,很快就把村里在家的人都給叫來了。
有不敢來的不想來的都在沈煜那把寒光凜凜的劍下默默地跟了過來。
“這是干什么?”
“又怎么了?”有人小聲嘀咕。
陸青言給沈煜一個眼神,沈煜領會,踢了一腳躺在地上的弘正:“說,誰讓你誣陷陸青言的,說出來我便饒了你。”
弘正嗷叫一聲,對著村民大聲道:“是王紀民找到我讓我來除邪,他還說不管有沒有邪祟都說陸青言是邪祟,但是她真有……”
“閉嘴!”陸青言一腳踩在他手上,“修道先修身,你這樣的人根本不配稱為道長!我與你無冤無仇,你要害我,往后別讓我再看見你,否則定不饒你。”
她抬頭對沈煜道:“把他帶走吧,我不想看見這個人。”
沈煜點頭,提溜起他便走。
聽了弘正的話,村民們已經震驚得無以復加。
“誒,里正呢?”
“里正去哪里了,里正你快出來說話,事情真的是那樣的嘛?”
眾人喊著。
王紀民聽見弘正的話就覺得不妙,悄悄地要溜,但人多走得慢。這會兒大家一找,恰好在人群最后被一個小伙子揪了出來。
“里正,你說剛才那道士說的話是真是假?”
“假的,我怎么會干這種事?”王紀民有些心虛。
“王紀民,你給他的銀子可在我手里。”沈煜舉起手高聲喊,“你若是承認這銀子我還還你,否則我就分給大家了。”
王紀民心痛,那幾乎是他的全部家當啊!
他咬著牙想不承認。
沈煜笑哈哈道:“眾位鄉親,來分錢嘍。”
眼見著眾人興奮起來,王紀民脫口大叫:“不不,那是我的!”
場面霎時間安靜下來。
王紀民已然沖到最前面。他呆滯地環顧四周,瞧見眾人看他的眼神里透著鄙夷和嫌惡,心內嘆道:完了,他的一世英名真的完了。
沈煜當真把錢還給了王紀民,并對眾人道:“事情已然很清楚了,大家都散了吧。”
沒有熱鬧可看,村民們都回家了。
陸青言三人依舊回屋。
“你把那老道怎么樣了?”她問沈煜。
“打暈了,晚些時候給他送回去。你放心,我警告過他,他必不敢再來。”沈煜諷刺道,“那廝根本就是個貪生怕死的小人,不配為道。”
“話雖如此,卻還是要小心。”許恒之望著陸青言,“經此一事,你有什么想法?”
“人不能得到太多,否則就會讓人眼紅。”陸青言輕嘆。
“自古以來便是這個理。”許恒之道,“何況你跟他們都在一個村子里。如王紀民這樣的人還有多少你不知道,也防不勝防。如今最好的辦法就是培養一些屬于你自己的人,壯大自己。”
“這要怎么培養?”陸青言沒太懂他的意思。
“分一杯羹。”許恒之分析道,“世人不為義來便為利往,利益有時候是傷人的刀,利用得好也能成為聚人的力。何況你現在也正是需要用人的時候。”
“我的分店開張了,所需的貨量會更大,單靠你一個人肯定難以為繼,你該找人幫忙了。”
“我明白了。”陸青言微笑,其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