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夜中,兩人四目相對,說不盡的尷尬和曖昧。
喬忍冬的眼睛在黑夜里熠熠發光,眼中好似藏著一盞明燈,在指引她回家的方向。
他的眼神很溫柔,又帶著些委屈,像極了她兒子受了委屈又不說時的樣子。
可仔細再看,他的眼神中又似乎隱藏著什么,她看不清,也不想看清。
戈離暖差點被他的眼神吸進去,她尷尬地別過了臉,繼續閉上眼睛睡覺,卻沒發現自己的后腰一直靠在喬忍冬曲起的大腿上。
喬忍冬不敢再隨便亂動,怕引起戈離暖的誤會,可這個樣子又實在不舒服,喬忍冬為難上了。
掃了眼前座的兩人,喬忍冬決定閉嘴。
再次閉上眼,感受腿上的溫暖,沒一會兒便睡了過去。
第二天早起,喬忍冬是一瘸一拐出的汽車,馮軍納悶地撓頭,“冬哥你腿怎么了?昨天傷到了?你怎么沒說?
傷到了腿,事情可大可小,我看還是找個醫生來看看吧?”
歐鵬一臉不忍直視地掃了馮軍一眼,忍不住捂臉。
馮軍那家伙就是個沒心沒肺的,在這末世里,昨天晚上也能睡的跟死豬一樣,可他卻在喬忍冬和戈離暖醒來時也醒了過來,他從后視鏡里看到了兩人之間曖昧的情景,雖然都沒有說話,但戈離暖看了喬忍冬那么半天,而喬忍冬的回視他是看在眼中的,而后戈離暖睡著了,他發現喬忍冬半天沒動地方,臉上的無奈他的清清楚楚,最后掃向他大腿時才發現了異常。
歐鵬別過臉,不去看兩人,他怕看到血腥的場面。
喬忍冬還是很顧及兄弟之情的,居然沒揍馮軍,只是臉黑的跟鍋底一樣,一看就知道此時他的心情不算太好。
“沒事。”
還好馮軍常年跟在喬忍冬身邊,最會看他的臉色了,見喬忍冬的臉色黑的可以,立即扭頭就跑。
看著跑的比兔子還快的馮軍,歐鵬再次捂臉。
“我多看著他點。”
喬忍冬的臉更黑了,他略帶寒氣的眸子掃過歐鵬,點了點頭,“嗯。”
歐鵬邁著沉重的步伐走向斌哥,將今天早上的飯菜取了回來,四人在車里用過后車隊便又開始啟程了。
走了大半天,一路上車隊走走停停,慢的跟蝸牛一樣,急的戈離暖心情都跟著變差了。
車隊又停了下來,馮軍指著前面的斷橋無奈地嘆氣。
“這下徹底走不了了,看起來我們今天晚上得在這里過夜了。”
戈離暖聞言忍著怒氣閉了閉眼,果斷下車察看,不看還好,這一看戈離暖差點沒暈過去。
百米長的大橋從中間斷成了三截,第一截和第二截之間斷了足有七八米,連從邊上走的地方都沒有,斷的干凈徹底。
第二截和第三截那里目測至少斷了足有十幾米,斷的比前一個還要厲害。
“這下完了,看來我們得繞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