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狗子舒服地瞇起了眼,老實地任由戈離暖一頓好摸。
過了一會兒二狗子又開口道“主人,雖然你摸的我很舒服,但是我還是難受!”
戈離暖這時才覺得不對勁,低頭看向二狗子,“還難受?你不是裝的?是真的難受?怎么個難受法啊?肚子疼?還是腦袋疼?不會撞到哪里撞傻了吧?”
戈離暖扒著二狗子的腦袋左右搖了搖,還嫌不夠,又抱著猛地搖了好幾十下,把二狗子搖的頭暈腦漲的,忍不住直哼嘰。
“停停停,主人,再這么搖下去二狗子就真的傻了!”
喬忍冬看到戈離暖一直扒著二狗子的腦袋看,以為二狗子出了什么事兒,趕緊跳下車來到戈離暖的身邊。
“它怎么了?”
戈離暖抬頭看向喬忍冬,“它說它難受,又不說怎么了,我正給它檢查呢!”
喬忍冬聞言別過臉抽了抽嘴角。
真能瞎掰,把二狗子搖的都快散架子了,這就叫檢查?要是每個醫生都是這么檢查的,還指不定每天多死多少病人呢!
二狗子也是被戈離暖氣的直暈,“我來得及說嗎?我還沒說你就沒完沒了地問,沒等解釋喬忍冬就過來了,這么冤枉我,還讓不讓狗活了?”
二狗子哼哼嘰嘰,幽怨的小眼神化為利箭不住地射向戈離暖。
戈離暖想了想,覺得自己好像弄錯了。
“那你是怎么了?”
二狗子聞言抬頭望向鎮子方向,“那里,讓我不舒服。”
戈離暖聽完后抬頭看向喬忍冬,表情更加的凝重了,“它說,那個鎮子讓它不舒服。”
喬忍冬一聽也抬頭看向鎮子方向。
與此同時,聽到車下談話的歐鵬和馮軍也再次看向鎮子的方向。
“狗最通人性,對未知的風險也最為敏感,連它都覺得不舒服了,那那個小鎮子里恐怕真的會是有進無出啊!”
喬忍冬擔憂更甚,甚至明天都不想去了,可想到無法和斌哥和鐵大叔等人交待,只得硬著頭皮上了。
“唉!先這樣吧,都上車好好休息,明天好有精神應付突發事件。”
喬忍冬說完轉身上了車,順便將戈離暖也拉了上去。
二狗子瞅了喬忍冬一眼,而后乖巧地趴在了地上,眼睛一直沒有離開小鎮方向。
一夜過去,第二天清晨喬忍冬四人沒吃早飯就出發了,臨走前特意將斌哥和鐵大叔叫了過來。
“我們走后車隊后退五里,那里是個三叉口,一邊是通向江邊的,另一邊是通向另一個鎮子的,江邊是不能去了,只能去另一個鎮子,即便有喪尸追過來,另一邊小鎮里的喪尸也不會坐視不理。
通過這段時間觀察,我發現喪尸的領地意識還是很強的,如果有其他高級喪尸帶領喪尸群入侵其他喪尸的地盤,兩邊的喪尸群就會打起來。
不到萬不得已,這邊的高級喪尸又沒有另一邊的厲害,它們應該不會追擊你們的。”
不聽還好,聽完喬忍冬的話斌哥和鐵大叔的心都涼了。
鐵大叔抽著嘴角問道“這還好呢?我就想問問,如果我們真的退到那邊,在那邊遇到了喪群,而這邊小鎮子里的喪尸群又追了出來,那我們豈不是要腹背受敵?
到那時我們就是夾心餅干一樣被夾在中間,就算兩邊要打,那也得把處在中間的我們干掉再說啊!
到那時我們該怎么辦?一邊好幾萬的喪尸群,這仗還怎么打?”
鐵大叔都要瘋了,越說越覺得喬忍冬的這個退路不靠譜,退去哪里都行,就是別往那邊退了,要是真的退過去了,這邊又追了出來,他們還有活路嗎?到時候他們抱頭投降,喪尸能同意嗎?
喬忍冬聽完后揉著額角輕嘆,“我這也是沒辦法的辦法,江邊堵住了,斷橋一時半會的修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