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你倒是發(fā)現(xiàn)了。”木老夫人道。
木管家沒有作聲,靜靜站在她身后。
木老夫人又道“也是,你整日照顧我起居,自然瞞不過你,野小子自從做了木森的領(lǐng)袖,倒是不野了,可木森事多,他也難得回來。
瑾二小子……唉,終究是讓他走了那條路,我這個做奶奶的,哪能再去要求他?只要他高興就好了。
喜歡瑾二小子的姑娘倒是不少,可是,我瞧著……只有貓貓這孩子真心,瑾二小子就是再渾,說不定貓貓也能治他……呵呵,只要想到這些,我就高興。”
貓貓開著車,直接奔木瑾的公寓去了。
到了之后,她在門口敲了半天的門,卻一直沒人應(yīng),心想該不會阿瑾不在家里吧!
看了一眼時間,現(xiàn)在上午十點,她記得阿瑾喜歡誰懶覺,這個時間應(yīng)該還沒起床啊……
正想打個電話問問的時候,樓道里傳力一聲低低的“汪嗚……”
貓貓一轉(zhuǎn)頭,就看到木瑾站在電梯門口,一身休閑的有些懶散的衛(wèi)衣運動褲,牽著狗繩,而路一背脊直挺挺的,坐在他腳邊。
路一可比阿瑾精神多了!
“阿瑾!你去遛路一了啊?”貓貓瞬間笑起來。
木瑾走過來,他掏出鑰匙開門,伴隨著幾聲清脆的“鈴鈴鈴”的聲響,木槿推開門,牽著路一進(jìn)去了。
隨手把鑰匙丟在門口吧臺上。
貓貓卻是瞬間趴在吧臺上,拿起那一串鑰匙,拎出來那只鈴鐺,剛才,它響了!
她又搖了搖,沖著木瑾道“阿瑾,你留著我給你的禮物!”
木瑾躺在沙發(fā)里,睜開眼看了看,又閉上了,“懶得摘。”
貓貓放下鑰匙,轉(zhuǎn)身關(guān)上門,然后毫不客氣的跑進(jìn)去了。
她說“那你真的好懶……不過懶的好!”
路一蹲在一旁,現(xiàn)場表演了一出摘狗繩的戲法,把脖子上的狗繩扒拉下來,又叼著放在了旁邊,最后趴在地毯上,安安靜靜的。
貓貓走過去,摸了摸路一的腦袋,低聲道“你可真是個乖狗狗,喵喵也喜歡你呢。”
路一那雙狗狗眼抬了抬,仿佛聽懂似的。
貓貓忽然回頭,“阿瑾,你以后出門的時候,把路一放在我家吧!我讓喵喵照顧他。”
木瑾聲音淡淡的,“喵喵是誰?你們家有一窩貓嗎?全是貓字輩兒的?”
貓貓頓時解釋,“喵喵才是貓!貓貓不是貓!”
木瑾總算睜開眼睛,看著蹲在那的貓貓,“你是來給我表演繞口令的?”
貓貓撇嘴,“是你太笨了,聽不懂,喵喵是我的貓啊。”
木瑾斂著眼皮,仿佛隨意的問“那你為什么叫貓貓?你以前,不是叫久心甜嗎?”
貓貓低下頭,摸著路一的柔軟的毛,“不知道啊,他們看見我總是帶著一只黑貓,就叫我貓貓啊……久心甜,那不是屬于我的名字,久心甜掉進(jìn)游泳池里的時候,她就死了,我把她的名字還給她。”
木瑾沉默著。
貓貓忽然抬起頭來沖他笑,“嘻嘻,阿瑾,你是不是被我說糊涂了呀?”
木瑾微微扯了扯嘴角,“你是鬼嗎?”
貓貓抓了抓自己的頭發(fā),伸長了舌頭做鬼臉,“阿瑾你怕嗎?”
木瑾只是面無表情的站起來,他說“人見多了,就不怕鬼了。”
他走到了料理臺,沖了一杯咖啡。
貓貓皺著眉,仔細(xì)思索著木瑾的話,可還是沒聽懂,他這話說反了吧?說的好像人比鬼都可怕似的。
正想問的時候,卻聽木瑾問道“你又餓了?”
貓貓一愣…卻見木瑾站在那,手里提著一把水果刀,對著他的手腕比劃。
貓貓忽然沖過去,奪下了水果刀,傻笑道“不餓,不餓……你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