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云池揉了揉貓貓的頭頂,問她“怕不怕?”
貓貓抬頭看他,“怕什么?”
久云池道“殺人怕不怕?”
貓貓愣了一下,垂眸,笑了起來,“不怕,嘻嘻。”
久夜白看著他們,眼神暗了暗。
那個灰色的世界,終究是在久家敞開了。
久云池道“這種事,以后要記得通知我。”
貓貓點了點頭,沒有反駁,雖然她很想說,對她來說這都是小菜一碟。
“早點睡吧。”久云池道。
于是,散會了。
久云池和貓貓都上樓去了,久夜白在原地坐了一會。
最后走的時候,看了一眼茶幾上還在昏迷不醒的人,還是把他扔那了。
第二天,貓貓很早就起來了,她拉開窗簾,卻見久夜白已經在木樁上練功了,這傻弟弟,越來越勤快了。
她下樓去,剛走到客廳,就看到一個的男人坐在地上,不知道是不是在發呆。
“你干什么呢?”貓貓問他,“打坐嗎?”
那人立刻抬起頭,盯緊了貓貓,“謝謝。”
貓貓掏出了那枚印章,道“你不是謝過了嗎?這東西還算數嗎?”
那人點頭,“算!”
貓貓走進餐廳,那人捂住后腰站起來,似乎也想過去,久云池卻下來了,扔給他一套衣服,道“去穿衣服。”
那人接住衣服,似乎好奇的看了看這一家人,然后被傭人帶去換衣服了。
不一會,他出來了,渾身的不自在,仿佛整個人都被綁架了一樣。
他穿的是久云池的衣服,久云池都是各種各樣高定的西服…平時他都是泥土里打滾的,這輩子也沒穿過這么板正的衣服,手腳都不知道該往哪里放的感覺。
貓貓卻是看了一眼,這人頭發亂七八糟的,還留了胡子,可是換一身衣服,竟然身材是不錯的,起碼把久云池的衣服撐起來了。
“你不吃飯嗎?”貓貓指了指旁邊的位置,陳豆豆早就給他備好了碗筷。
陳豆豆在一旁好奇的看著,并沒有插嘴,今天剛來就看到這個奇奇怪怪睡在茶幾上的人,雖然好心爆棚,但是不敢問……
那人這才走過去,他低頭喝了點湯,有點驚奇的看了看貓貓。
他自然是嘗出了這飯菜中的特別!這都是靈植!他們家的早餐這么奢侈的嗎?
隨后就埋下頭去,一言不發的吃了很多,他的傷不致命,但是挺耽誤事的,可如果能多補充一點靈力,他自愈的能快一點。
久云池沉默著吃過了早餐,然后就去公司了。
貓貓吃完之后,見那個人一副停不下來的樣子,道“你不用這么著急,我弟弟還沒吃早餐…后院的菜園子有很多。”
那人這才停下來,似乎有些尷尬,他道“我付錢。”
被他一說,貓貓頓時想起來了,“我修車的錢,你別忘了!”
那人嘴角隱隱抽搐,他想起來了,昨天晚上她救他的條件就包括……讓他修車。
他點了點頭,“我沒忘。”
貓貓又問他“你叫什么名字?”
那人道“白將。”
“久貓貓。”貓貓說道。
那人愣了一下,隨后反應過來這就是她的名字了。
貓貓把玩著那枚印章,挑了挑眉,道“你把這個給我,是不是代表,我現在就是要門的門主了?”
白將點頭,“沒錯。”
說著,他站起來,規規矩矩的行了一個禮,即便彎腰的時候疼的他滿頭大汗。
貓貓把印章收起來了,白白得了一個門主當,她沒必要拒絕。
于是問道“要門還有多少人?”
白將道“嫡系五人,旁系很雜,大概有一百多人。”
貓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