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
貓貓起床之后,見木瑾坐在客廳里打游戲。
她不由的問了一句“阿瑾,你昨天睡沙發(fā)了?”
“嗯。”他其實沒有睡。
貓貓皺了皺眉,“昨天,我不是寫完一版歌詞了嗎?你怎么還睡沙發(fā)?”
“也沒睡多久。”
貓貓卻忽然趴在沙發(fā)靠背上,可憐兮兮的看著木瑾,“阿瑾,你是不是厭倦我了?你都不愿意跟睡床了,你竟然寧愿睡在硬邦邦的沙發(fā)上,我……我失寵了,嗚嗚嗚……”
貓貓傷心的掩面痛哭,場面極其哀婉。
木瑾抽了抽嘴角,看了一眼戲精上身的貓,扔了手機。
他把貓貓扛起來,走了幾步去了餐廳,把她放在椅子上。
“首先,沙發(fā)不硬,其次,你早點把那株水仙花甩了,我就寵你。”
貓貓拿開了掩面的手,頓時不哭了,“原來是這樣呀,好的呢。”
貓貓心情愉悅,吃起了早餐。
幸虧單星文現(xiàn)在徹底休眠了,他在自我修復,要不然聽到這些,怕是不用貓貓甩,他也自己跑了。
貓貓去公司的時候,把那盆水仙花也帶上了,隔半個小時就澆一次水。
在她又一次澆水的時候,陳豆豆敲門了。
“老板,單大神他怎么樣了……”
陳豆豆眼眶又紅又腫,整個人精神也不好。
貓貓拍了拍腦門,“哎呀,貓貓忘記告訴你了……”
陳豆豆緊張的抬頭,“告訴我什么?”
貓貓“別緊張,單星文活著吶,就是受了一點小傷,我已經(jīng)把他交給了一個很靠譜的醫(yī)生,過幾天他就能上班了。”
陳豆豆頓時驚喜,臉上都有了光彩,“真的嗎?他在哪家醫(yī)院?我請個假,現(xiàn)在就去看看他。”
這……
“不太方便,不用看了,我已經(jīng)替你看過了,反正,我向你保證,過幾天你就見到他了。”
陳豆豆有些失落,她欲言又止。
不方便……
她沒有繼續(xù)要求,她選擇了相信貓貓,也選擇再等幾天,即便干等著,心里也很煎熬……
“那我出去了,老板。”
貓貓看了看她,“你等一下。”
陳豆豆站定。
貓貓放下了手里的水壺,她說“你過來,給它澆澆水。”
陳豆豆不解,她看了看那盆花,應該……大概……是水仙花。
但是,枝葉都耷拉著,蔫蔫的垂在花盆邊緣,看上去像是死了。
“老板,這個花,不能再澆水了,再澆就淹死了。”
花盆里的泥土已經(jīng)很是濕潤,她說的也很委婉,因為,她覺得,這個水仙花它已經(jīng)死了。
貓貓大方的說“沒關(guān)系,讓你澆你就澆。”
陳豆豆沒再說什么,她拿起水壺,給那盆花澆了一會水。
“好了……老板。”
“嗯嗯,你出去吧,想放假也可以。”
陳豆豆出去了……
她根本不知道,她剛才澆的就是單星文。
貓貓扶了扶那朵花蕾,“你快點好起來,我還想問你,你怎么是個水仙花妖呢?”
木瑾忽然接到了顧澤一的電話,讓他去單星文家里一趟,因為,他發(fā)現(xiàn)一些很可疑的事情。
木瑾看了看貓貓,“我去一趟單星文家里。”
貓貓點了點頭。
木瑾離開之后,貓貓去了錄音棚。
還別說,木瑾不在身邊,貓貓的效率真的蹭蹭上漲。
中午。
貓貓在大樓里的餐廳吃飯。
嵐風坐在她對面,忽然說“貓貓,有個事,我覺得還是跟你說一下。”
貓貓低頭吃菜,“說。”
嵐風拿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