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啊想,想夢想成真。
外面的世界很大,也很危險,地獄安全,那是她的地盤。
可她知道,那不是阿瑾想要的。
“你可以把我藏起來。”木瑾忽然說,“但不要一直藏在地獄里,狡兔三窟,你要經(jīng)常換地方,才不會有人找到我。”
貓貓驚喜的看著木瑾,“阿瑾,你說的好有道理!”
木瑾勾了勾唇。
而貓貓自言自語的說“那我要多弄一些地盤才行,這里就不錯,我把離島建好之后,就把你藏在那。”
木瑾點了點頭,“好主意。”
于是,主犯,從犯,以及犯人,全部就位了。
木瑾看了看時間,他輕輕拍了拍貓貓的肩膀,“你回去睡吧,不用在這等我。”
這種靈草只有在夜間的時候才會冒頭,他只能在晚上活動。
貓貓搖頭,“不要,我在這等你。”
“你回去。”木瑾堅持道。
貓貓也想堅持,但她不想跟阿瑾吵,于是,她飛快鉆進了帳篷,露出一個頭來,笑著說“我就在這里睡。”
木瑾看她,“行,那就把頭縮回去。”
貓貓很不情愿的縮回去,而木瑾走過來,毫不留情的把她帳篷上的拉鏈拉住了。
……
貓貓夜里也不知道是什么時候睡著的,反正,早晨是在木瑾懷里醒來的。
她睜眼的時候,木瑾還在睡。
她翻了個身,趴在床上,看著木瑾。
過了一會,她看的心癢,忍不住伸出爪子,輕輕撥弄她的睫毛,有點迷戀那種羽毛輕輕劃過心扉的觸感。
又小心的吹了吹,他的睫毛真的能飛起來。
阿瑾果然是睫毛精。
木瑾忽然摟住了貓貓,另一只手按住了她的頭,按在自己胸口,未醒的聲音沙啞磁性,“干什么?別搗亂。”
貓貓乖巧的應(yīng)了一聲,“喔。”
但是,她要是真的乖巧,那就不是她了!
她小心的移動胳膊,小手飛快的伸進了木瑾的衛(wèi)衣里,流連在他的八塊腹肌上,還有鯊魚線。
阿瑾越來越猛了,貓貓默默的想,她就是饞他身子。
木瑾隔著衣服,抓住了貓貓亂動的手,“你安分一點,不知道男人早上不能撩嗎。”
貓貓眨了眨眼,“知道。”
就是因為知道才撩啊,現(xiàn)在的阿瑾,一撩就倒。
木瑾猛地睜開眼,漸漸蘇醒的眸子里冒起了火星,他抱著貓貓的腰,把她提上來,與她平視。
“這不方便。”木瑾皺眉,見那只貓可憐兮兮的樣子,木瑾翻身將她壓下,拉起她的雙手,壓在頭頂。
“不長記性,上次在外面做完,是誰嫌石頭硌了后背的?”
貓貓矢口否認“不是我。”
木瑾撩起眼皮,看了一眼貓貓,把睡袋拿過來,一起墊在了地上。
……
雖然殺青了,但貓貓依然在藍山市待了幾天,她在等木瑾一起回去,順便趁著手頭暫時沒有工作,清閑幾天。
一周后,奉市。
今天奉市有大事,蔣財神唯一的兒子,蔣少澤,今天訂婚。
就只是訂婚而已,蔣家辦的極其盛大,各界名流爭相前往。
奉市是個娛樂至上的城市,國內(nèi)最大的賭城,世界上幾個著名的賭城之一,而在奉市,賭博產(chǎn)業(yè)百分之八十都掌握在蔣家手中,蔣財神名副其實。
不過,就在去年到今天這一年當中,蔣財神在a國的兒子回到奉市,逐漸接手了蔣家的大部分產(chǎn)業(yè),成為了蔣家新一代家主,蔣財神漸漸退居幕后。
就是因為如此,蔣少澤訂婚,才會如此轟動,有點頭臉的,都要給他這個面子,來參加訂婚宴。
不過,除此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