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瑾頓時了然。
“你是來找久南薰的?!?
蔣少澤不跟木瑾多說了,走出露臺,徑直朝久南薰的房間去了。
木瑾卻是朝露臺下面看了看,心想,他干嘛要考慮蔣少澤,跟他有關(guān)系嗎?
還有,久家的安保系統(tǒng)還是差點兒,這事兒得告訴久夜白。
木瑾也去找貓貓了。
他站在她門口,自然是不能敲門的,于是,他摸出一根鐵絲,塞進(jìn)了鎖孔。
這一幕被剛好回頭的蔣少澤看到了,他的眼神,漸漸變得古怪起來。
原來,木瑾也是做賊,還瞧不起誰呢?
木瑾輕輕推開門,很快就進(jìn)去了,壓下門把手,慢慢把門關(guān)上。
他走進(jìn)房間,一眼就看到了正陷在床里睡著的貓貓,他的心臟,瞬間安靜下來了。
輕手輕腳的上床,木瑾躺在貓貓身后,慢慢抱住了她。
貓貓睡夢中感覺木瑾就在身邊,她對他的氣息實在太熟悉了,她忽然轉(zhuǎn)了個身,縮著身體鉆進(jìn)了木瑾懷里,睡的更安穩(wěn)了。
木瑾慢慢笑了。
……
第二天。
貓貓醒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是躺在木瑾懷里的,她還沒覺得哪里不對。
美色當(dāng)前,她甚至把爪子伸進(jìn)了木瑾的衣服里,肆無忌憚的縱火。
等她摸夠了,木瑾才抓住她的手,拽了出來,“別鬧了,你能負(fù)責(zé)嗎?”
貓貓瞇著眼睛笑,“我負(fù)責(zé)?!?
木瑾睜開了眼睛,他忽然拉起貓貓的雙手,壓在頭頂,整個人都壓了過來。
他的氣息危險了許多,像是忽然蘇醒的野獸。
“這是你說的。”他的聲音低啞,緊繃的不像話。
他猛的低頭,吻住了她。
大手在細(xì)膩的肌膚上游走。
木瑾垂眸看著貓貓的反應(yīng),他很賣力的挑起她的興致,讓她來不及清醒。
真是意外之喜,他的貓肯定還沒睡醒,忘了他們還要“冷戰(zhàn)”這件事情。
……
許久之后。
等貓貓趴在木瑾身上喘息,漸漸清醒之后,她忽然抬頭盯著木瑾。
木瑾回以無害的一笑。
“阿瑾,你怎么跑到我房間了?”
木瑾保持著微笑,他不僅跑過來了,還睡了一晚,晨間運動也很滿足。
“……天涼了,我覺得你可能需要抱枕?!彼f。
貓貓漸漸皺起了眉,她真的抱著木瑾一晚上都沒發(fā)現(xiàn)嗎?“那現(xiàn)在呢?”
“……另外的服務(wù)是,贈送的。”他很真誠的說。
貓貓裹住了被子,她坐起來,盯著木瑾問道“我問你,你反省好了沒有?只要你現(xiàn)在停止煉化魂霧,或者,把魂牌還給我,我們就結(jié)束冷戰(zhàn)。”
木瑾也坐起來。
貓貓把被子都拉走了,讓他涼颼颼的晾在空氣里,他倒不覺得尷尬,只是不雅。
他順手拿來枕頭,放在腰下。
他精赤著上身,那枚黑色的魂牌掛在他脖子里,就十分醒目了。
木瑾很溫柔的摸了摸魂牌,說道“這個東西我已經(jīng)戴著很多年,離開肯定不習(xí)慣,你再等一等,我肯定能反省出兩全的辦法?!?
貓貓深吸一口氣,“阿瑾,我懷疑你在騙我?!?
“我……”沒有。
只是,他還沒說完,貓貓就伸出了一條腿,把他從床上踢下去了。
坐在地上的木瑾“……”
他抬頭看貓貓,后者背對著他,一副不理人的樣子。
木瑾四處找了找自己的衣服,穿上了。
再回頭去看貓貓,她還是那個姿勢,裹著被子,一動沒動。
“貓貓,你別生氣,氣壞了我心疼……”
說完之后,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