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攻被三個武當道人重重設法,就是為了能引他入武當之門。
從此能借著陳攻之力,將《太極金鱗功》重拾起來,不至于丟了武當派的至寶。
誰知道陳攻卻是沒有當回事一般,只說給他一天沖破一階武者。
不論陳攻今天說了多少大話。這些武當派的道人都沒放在心上。
要知道他們自己在外人眼中也都是“怪人”。
所以只將陳攻當作是年輕而愛說大話而已。
但直到聽了陳宮說要用一天突破一階。
這才讓幾人差點氣噎。
武當掌門張靈溪一邊咳嗽一邊道“就算你不甘于做我們師弟,又何必如此心急?
突破一階武者,怎么可能是一天就能完成的。”
說到這里,張靈溪的眼中終于出現一絲責備的神色。
其實陳攻從寧海城中出來,武當派聽到傳聞之后,便已經跟在陳攻身后了。
過去江湖中并沒有陳攻的名聲。
武當派的人只查到陳攻是京城監武所十番隊隊長。
再之前是江東監武所的代管人。
至于武功么,只是二階巔峰罷了。
二十出頭能有這樣的實力,不好不差。
但只要今后還肯努力,便還有機會成為宗師。
到時候和武當派另外三位“師兄”齊頭并進,總不算辱沒師門。
但他們絕對想不到,陳攻曾經是陸地仙的實力。
甚至比他們的祖師爺張三豐還要快一步達到人類巔峰。
這時候武當掌門張靈溪好聲勸陳攻道“師弟既然猜出我提出的關卡,就是成為一階武者。那也是聰明到萬中無一了。
只要今后勤修苦練,自然能有一日成為一階武者。
但如今我們在荒郊野外,哪里有藥材為你沖破后調補身體?
就算你想做我們幾個的師叔祖,也不急于這一時。”
而陳攻聽了張靈溪的話,也不生氣。
他只是面帶笑容平靜道“無妨。我就在這里搭個帳篷。
今晚你們替我護法,明天我就能沖破成為一階武者。”
張靈溪見這個年輕人這么固執。
他終于有些氣了,用手指點著陳攻,向朝佐道“你去給他把把脈,看看他氣血到底如何!”
朝佐應了一聲,便向著陳攻走來。
武當派的三名道人,除了武學外,還各有各的天賦。
這朝佐就喜愛岐黃之術,自學之下在醫理上頗有建樹。
他幾根手指虛不受力,向著陳攻脈搏按來。
而陳攻也難得沒有警戒,大大方方將脈搏伸向朝佐。
朝佐皺著眉頭按了幾下,卻沒有立即下結論。
一雙圓形鏡片幾乎要被白霧蒙住,仍舊是一副想不通的模樣。
張靈溪心中有些擔心,問道“怎么?血脈很弱么?”
朝佐搖了搖頭道“不,反而是太強了。”
他的胞弟朝佑立刻問道“怎么強法?比小素子強?還是比你我強?”
朝佐道“比我們都強。他血脈寬廣,氣息強勁。甚至比師兄還強健!”
這話真是大出旁人意料。
武當派三子都是宗師級別。
比陳攻足足高了兩階。
而掌門張靈溪更是早早就成了宗師。
這些年雖然還沒有機會更進一步,但是血脈早就在日日修習之下,變得極為強韌。
若說陳攻的血脈比張靈溪還強韌。
那幾乎是不可能的!
但是張靈溪對自己的兩個師弟性格還算熟悉。
最小的師弟朝佑確實是個愛抬杠的性子。
但是二師弟朝佐,除了有疑問一定要弄明白以外,說話行事倒還算靠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