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通廣大。哪里需要你這個老好人擔心。
你瞧陳隊長身后,已經又有三名隊員了。
正好填補了原先三人的數目。
這難道就叫未卜先知嗎?”
說罷五番隊長伍登科與八番隊長巴雷武一齊大笑起來。
巴雷武笑得肚痛,指著陳攻身后幾人道“這都是什么老東西?
一個個七老八十,連頭發都梳不整齊。
衣服穿得也是不倫不類,簡直丟京城監武所的臉。”
伍登科笑說道“以前三人隊伍混在京城監武所已經夠寒酸了。
如今一屆不如一屆,竟然又換了三個如此老的家伙。
武侯要知道你這么會丟人,也不敢偏心把你弄進京城監武所了。”
他兩人你一言我一語,不住嘲諷陳攻。
而站在陳攻身后,被伍登科與巴雷武看不起的三個“老家伙”。
正是擁有宗師修為的武當三子。
他們在山野里呆慣了,哪里受過官場這樣的骯臟氣。
這時朝佑一瞪伍登科和巴雷武道“這兩個人,我可以揍嘛?”
誰知張靈溪道“不可以,要給師……陳隊長留點面子。”
朝佑又怒瞪了伍登科與巴雷武一眼。
惹得他們兩人大笑不止。
巴雷武笑得喘不過氣來道“真是三個老糊涂!”
伍登科也是一邊大笑,一邊捂著肚子說道“看他們都是命不久矣的老家伙。”
這時忽然聽到朝佐開口說道“你們兩人才是命不久矣。”
伍登科和巴雷武立刻瞪著朝佐道“老東西,你說什么!”
朝佐面色鄭重對二人說道“你們兩人房事過多,腎精虛虧。
我看最多再有兩三個月的命數。”
這話自然說得伍登科與巴雷武大怒。
他們立刻就想要抽刀絞下朝佐。
誰知朝佐面上毫無懼意,繼續說道“你們兩個眼底青黑,天庭暗沉。
都是命不久矣的氣色。若是你們拿刀來砍我,必然立刻吐血。”
伍登科與巴雷武哪里信這話?
他們互相遞了個眼色。
既然打不過陳攻,那么教訓一下他手下的老東西還是可以的。
兩個同時抄刀,分兩個方向大聲喊著沖向朝佐。
誰知二人還沒接近朝佐,便是忽然大喊一聲,兩人口中一齊狂噴出鮮血來。
這一下還真讓朝佐說中。
陳攻等人還好。
一直站在一邊的七番隊長國和韻卻是面色大變。
以他的修為,完全看不出伍登科與巴雷武是否受人暗算。
那么這兩個到底如何在砍殺的半路上狂噴鮮血的?
陳攻帶回京城監武所的三人,到底是何方神圣?
國和韻仔細再看三人。
看到長相一模一樣的兩兄弟,頭發蓬亂,帶著水晶磨成的鏡片。
再看到另一個中年男子容貌清雋,留著一縷山羊胡子。
忽然國和韻面色大變,手指點著陳攻,口中大叫道“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