瞇瞇的看著她,在她抬眸看過來的時候卻又突然收斂住笑容,神色淡淡道,“你先慢慢吃吧。”
說著起身就離開了喜房。
蕭淺咬著筷子看著他離開,心里嘀咕,新婚之夜居然撇下新娘子跑了?
呵,這簡直是過河拆橋,利用完她就跑,太沒品了吧。
她才不相信什么沖喜管用,這男人肯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外面喜鵲和冷嬤嬤見大公子走了,進來擔心道,“姑娘,大公子要走,你怎么不留他啊。”
這才頭天新婚之夜,新郎官就棄妻離開不睡新房,傳出去姑娘會被人笑話不說,往后在東苑也難以立足。
蕭淺看著兩人有些好笑道,“你們想多了。”
她現在出嫁等于沒出嫁似的,就挪個地方住而已,要是過的不順心大不了搬回淺云居繼續當咸魚唄。
而且她們擔心的立足什么,根本不存在。
蘇北穆又不是正真的蕭家人,只是寄住在國公府而已。
他頂著蕭國公府大公子的身份,又不姓蕭,本身在國公府身份就很尷尬。
大夫人會真拿他當兒子看待嗎?
整個國公府就怕國公爺稀罕他。
在東苑,她只能說繼續待在翠雪樓偏安一隅做咸魚,和蘇北穆能過就過,不能過就鬧掰。
而且她娘家就在國公府,誰敢欺負她?
有爹娘在,大夫人還能給她多少臉色?
這門親事好就好在這里,她都是把蘇北穆當成國公府養的童養夫,他一個寄人籬下的養子敢欺負她嗎?
但凡他要是個聰明的就不會干這種蠢事。
所以對于她們的擔憂,蕭淺根本沒放在心上。
蘇北穆的確是個俊美優質的男人,可要給她甩臉色,要她討好他,那不能夠,她不是那種一味委屈求全的人。
“別管他。”蕭淺吃飽后就起身示意喜鵲給她更衣,休息會就去沐浴打算睡覺。
喜鵲和冷嬤嬤相視一眼都暗暗嘆息,不知道說什么,姑娘就這個性子,沒什么上進心,更沒什么野心,整個咸魚,說再多了都沒用,只好放棄勸說。
左右都是自家地盤,實在住不習慣,過不下去,就搬回淺云居,也沒什么不好。
再說沖喜后,大公子身體恢復健康,憑這一點國公爺就不會虧待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