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沫頓時氣炸,“大安寺又不是你們家的,本姑娘想去哪就去哪。”
較上勁來,她就偏要跟她走一個方向。
康寧郡主臉都氣綠,她是郡主,身份地位都比她高,可蕭沫偏偏不怕她,她父親蕭國公深受皇上寵信,蕭家幾個老爺都在軍營,手握兵權,就助長了蕭家姐妹氣焰。
兩人爭斗多年都不分伯仲。
見這把火應該燒不到她身上了,蕭看了眼就趕緊帶著一人一貓離開荷花池。
……
回到國公府,就被喊去松鶴院。
一路上蕭淺眉頭都快打結了,據說蕭沫幾個比她先到府,回來就去老太太哪里告狀。
好了,這把火還是燒到了她頭上。
松鶴院,老夫人和大夫人她們都在,三夫人好像回娘家了,沒有看到人。
不知道蕭沫幾個怎么添油加醋的,老夫人和大夫人幾個臉色都不好的看著她。
一進來大夫人就厲聲道,“跪下!”
蕭淺微微蹙眉,“大伯母要罰我,總得告訴我理由吧。”
母親這兩個字,她實在喊不住出口。
喊大伯母也沒什么錯,估計大夫人也不稀罕她喊“母親”。
“一天到晚盡給國公府惹事,自己做了什么,還用得著旁人來告訴你?難道不該罰?”二夫人陰陽怪氣道。
欺負人這幾個女人倒是同仇敵愾,沆瀣一氣。
蕭淺笑道,“二嬸,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天生愚鈍,還望二嬸指點,我到底犯什么錯了,以至于把各位長輩氣得面色泛青,大動干戈?”
老夫人抬眸看著她,眉頭微皺,總覺得這丫頭哪里變了,變得伶牙俐齒?
老夫人沒說話。
大夫人幾個面面相覷,都有些驚訝。
四夫人道,“想不到六姐兒,成了親倒變了個人似的。”
不僅膽子變大,變得伶牙俐齒,還敢頂撞長輩了,說到底以前都是裝的吧,現在抱上蘇北穆大腿,背后有國公爺撐腰,這丫頭和三房就開始飄了。
“人都是會成長的嘛,跳湖醒來后,劫后余生,我就想明白了很多事,何況我都出閣,不再是小姑娘了,要是總和以前一樣一成不變,怎么行呢,是吧,四嬸。”蕭淺站在花廳前看著幾個夫人言笑晏晏,語氣隨意平淡說道。
四夫人扯了下唇角笑而不語,心里不大舒坦,看了眼大夫人和老夫人沒再說什么。
大夫人冷笑道,“這么說你倒是嘴巴越來越能說,都知道趕著巴結別人,落自己國公府面子了?”
蕭淺眉頭攏起看了眼一旁有些得意洋洋的蕭沫,就覺得納悶了,不就是夸了人幾句,嘴上功夫而已又沒什損失,更沒有貶低國公府意思,至于就要興師動眾,要罰她下跪嗎?
“大伯母的意思,我不太明白,在大安寺遇到康寧郡主,是我先失了禮,我夸幾句讓郡主消氣,小事化了,這有何不妥嗎?”
要不是她不認識康寧郡主,也不會叫人抓住把柄。
“我夸贊康寧郡主,也沒有貶低國公府,難道非要我出言不遜得罪康寧郡主,才是對的?”
大夫人氣結,正要破口大罵。
這時候一丫頭進來,道,“老夫人,離王府派人來說,要大姑娘到離王府侍疾。”
蕭沫臉色微變,“娘,我不去,是她自己掉下去的,我根本沒推她。”
要她去王府侍疾,姬如雪那女人肯定會變花樣的羞辱她。
再說她就是掉下荷花池,很快就被人救上來,根本就沒事,讓她王府侍疾就是借口,趁機要她難堪。
她要是去了,往后見到她都平白矮個頭。
想著她瞪著蕭淺,氣道,“要去你去,這事都是你惹出來的。”
蕭淺“……”
搞了半天是她走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