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錦熙眉梢微揚,“你想我給你當私人廚子?”
“不愿意?”蘇北穆桃花眼微瞇笑道,“一萬兩不夠,三萬兩,要是做得讓我滿意,額外有小費,我指定的菜,點心,你也可以自己開價?!?
“……”
這個聽起來好像很不錯的樣子。
可以自己開價…
“我要是開天價,你可不許嫌棄貴,先聲明啊,我一般不給人隨便做點心,做飯的?!?
蘇北穆笑了笑,“價錢隨你開,不過…要是不能讓我滿意,要扣錢。”
“……”
哼,就知道沒那么好的事。
不過比起開鋪子做生意,好像都這個來錢還快。
再說她現(xiàn)在都怕出府了。
思前想后,權衡再三,她同意了,“好,不過要寫個合同雙方都要遵守約定?!?
要是他故意刁難,說不好吃,主導權都在他手里,她還掙個屁錢,光是受氣都會被氣死。
他本就是的難伺候的主,如果有第二個選擇,那怕掙少點,她也不會答應。
蘇北穆不太懂什么合同,疑惑的點頭,“可以。”
純粹就是想花錢買她安分,別再給他惹事就行。
畢竟那男人不好對付,他最近也很忙…
蕭錦熙立馬就高興的寫了合同,給他過目,沒問題就簽字。
蘇北穆掃了兩眼,就簽上了大名,如此痛快,讓她很滿意,眉開眼笑,“那你現(xiàn)在想吃什么,我現(xiàn)在給你做?!?
她還穿著男子錦衣,白嫩嫩的清秀小公子打扮,刻意畫了英氣的劍眉,倒是有幾分英姿颯爽,翩翩俊朗的公子俊俏模樣。
男人嘴角抑制不住上揚,只是往腰間一瞥,笑容頃刻湮滅,語氣驟然冰冷,“你的香囊呢。”
女人嬌氣又愛美,尤其愛香。
香丸,香囊從不離身。
沐浴過后還喜歡抹香露,洗澡用花瓣,滴香露…還嚷嚷的他給調制什么“沐浴露”。
都是要帶香香的味道。
而且極其挑剔,一般香壓根入不了她的鼻子。
所以他知道她是戴著香囊出門的。
蕭錦熙低頭看著才發(fā)現(xiàn)香囊不見了,肯定是被秦塵順走了。
蘇北穆陰沉沉的冷笑,“不是近身相處,他能順走?你給我老實交代?!?
“……”
女人擦了擦汗珠,烏黑的眼珠子動來動去,眼睛里的狡黠藏都藏不住,像是露了尾巴的小狐貍,心里定是在想怎么哄騙他蒙混過關。
蘇北穆盯著她,氣得暗暗磨牙,“出去。”
不想聽她解釋。
沒有一句真話。
唯一可以肯定的就是,他們肯定親密接觸了。
意識到這點,他心里莫名惱怒,恨不得弄死那男人。
什么永樂候世子都不是事。
這個“秦塵”,他是無法容忍的。
蕭錦熙暗松了口氣,臉色堆砌滿笑容,“那我走了,不打擾相公讀書?!?
女人麻溜跑出去后,他心里的怒氣就沒法繼續(xù)壓抑刷地起身離開書房,找到了郊外的小木屋。
…
不過片刻的功夫,黑衣人都倒下,渾身無力,內力盡失去。
玄衣公子臉上帶著金色鏤花面具,只將妖冶的紅唇露在外面。
他笑容冷邪,單手掐著少年“是上次我說的話你沒聽懂嗎?在北越玩得樂不思蜀,是想留下來陪我?嗯?!”
少年嘴里涌出鮮紅的血液,眸底陰冷,“你膽敢以下犯上…”
“以下犯上?”男人嗤笑一聲,“你我有什么區(qū)別?覺得喊一聲殿下就比別人金貴了?在他眼里你什么都不是,不過都是那人手里的一枚棋子而已,是吧,無神…”
少年臉色微變漸漸失去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