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蕭錦熙臉色微變,笑道“相公,你還是換一套灰色的衣服吧,這套紅色的太鮮艷了。”
蘇北穆忍住笑噴,這女人總算是知道緊張他了,之前倒不見她緊張過,就算福玉郡主那么明顯的盯上他,她也是一副氣定神閑的模樣。
他還以為她不在乎自己呢,
現(xiàn)在真香大白,他心里就跟喝了密一樣甜。
“那你給我換。”
蕭錦熙忙點頭,跑去衣柜翻找出一件灰色銀色繡紋的錦袍給他換上。
可扯了半天腰帶,竟然扯不出來,這時候她才猛然發(fā)現(xiàn)她不會…
剛成親那會蘇北穆為了捉弄她,就讓她伺候他沐浴,那會他穿的衣服挺好脫的…三兩下就解開了。
但后來不知道怎么了,他就不讓她伺候沐浴穿戴了。
再后來兩人關(guān)系緩和,彼此之間動情心悅對方,就變成了他寵著她,伺候她…像穿衣洗漱有時候都是親力親為。
她也會主動學(xué)學(xué)賢妻良母給他更衣穿戴,可每次還沒解開腰帶就…反被撲倒,漸漸她就不喜歡干這事。
細(xì)想一下自己其實都沒做過為他寬衣解帶的事,她作為人妻子,比起那些真正賢妻良母的夫人,好像有點不稱職啊!
在這古代,男尊女卑的時代,蘇北穆能做的這個程度,真算得上是寶藏男孩。
蕭錦熙深刻反思了下,尷尬的抬頭看著男人,“相公你是不是換腰帶了,這有點復(fù)雜。”
蘇北穆微瞇著眼睛,捉住了她的兩只小手放在腰間,捏著她的指頭,暗暗用力,親自教她解開了自己的腰封,低聲笑道“你怎么那么笨呢,現(xiàn)在記住了么?”
蕭錦熙面色緋紅,有些羞惱的在他腰間一揪,“嗯,記住了!!”
“……”
…
兩人穿戴好后便一起出房門,凌風(fēng)幾個在外面都不知道催促了多少次,再不出門可就真來不及了。
蘇北穆抬眸看了眼碧藍(lán)的天空,心里總算松了口氣。
南洋公主的事,不管如何都給她打了個預(yù)防針。
接下來他也不知道會變成怎么樣。
“走吧。”
他抿了抿唇,握緊她的手扶她上馬車。
…
進了宮,宴會馬上就要開始。
這次的宴會辦的隆重,比較多人,所以是在露天廣場上舉辦。
宮宴講究莊重,不可能像狀元府那日喬遷之喜那樣擺宴。
由皇后一手包辦,中規(guī)中矩,很傳統(tǒng)的方式,不過也用了點心思做了調(diào)整,聽說跟去年相比令人耳目一新。
這次宮宴據(jù)說會有各種才藝表演,尤其是會和各國使臣的人才比試,從武功,才藝,都會比。
為了以防萬一,蕭錦熙也做了準(zhǔn)備,誰知道背后有沒有陰她呢?
所以她做足了準(zhǔn)備,用得上就用,用不上就算了,有備無患總沒錯。
剛到宴會場地,大皇子等人就走過來,“蘇兄——”
不僅大皇子還有二皇子,離王世子,裴頌玉,裴頌芝,沈宴等人,都是北越能力出眾,才學(xué)非凡的青年才俊,年輕一輩的佼佼者。
他們每個人臉上都是嚴(yán)肅冷酷,斗志盎然,似乎即將面臨一場殘酷的撕殺戰(zhàn)場。
蘇北穆拱了拱手道“大皇子,二皇子…”
“待會你可不能再藏拙,必須全力以赴。”大皇子認(rèn)真道。
蘇北穆輕笑道,“那是自然。”
“好,那我們先過去了。”大皇子松了口氣,每年的這一天都像是一場戰(zhàn)場。
去年北越就被東秦打臉了,所以今年一定要一洗前恥。
大皇子等人走后,蕭錦熙有些迷惑道,“這是怎么了?”
好好的宴會怎么搞得要打仗似的。
蘇北穆笑了笑道,“今天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