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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國,攝政王府。
祁爍坐在輪椅上滿目森寒,屋內幾個太醫嚇的渾身發抖,“啟稟王爺…這位姑娘…”
祁爍眸光微頓,“姑娘?”
太醫道“沒錯,是個姑娘,這位姑娘中箭位置離心臟只偏離了一點,如果要拔箭…微臣只有五成把握!”
祁爍薄唇微抿進去看眼,眸光微瞇,頓時上前撕下女人的人皮面具,看到那張臉,他眸色陰沉道“救不活全家陪葬!”
“王爺饒命啊!”
幾個太醫霎時跪下。
年輕的攝政王爺卻目不斜視,充耳不聞,留了個背影給他們。
幾個太醫閉了閉眼,面色如灰,只能硬著頭皮治。
…
蕭錦琳醒來的時候便看到那張朝思暮想的容顏。
“祁爍…”
她有些激動的起身,可是一動就感覺胸口好疼。
這才想起來自己為了救祁爍受了重傷。
疼痛讓她感到十分真實,這不是夢,她終于見到他了。
少女很高興,目光直勾勾的看著男人。
“放肆!王爺的名字豈是你能隨便叫的?”
這時候一個穿戴清涼長相艷麗的女人出現,她走到男人身邊不由坐在他腿上。
蕭錦琳臉色煞白,“你是誰?”
女人居傲的輕哼“哼,你還是先看看這是什么地方吧!我是王爺的夫人,你這個刺客,快說是誰派你來刺殺王爺的。”
蕭錦琳驚鄂環視了一下四周,這才發現她深處陰暗的地牢,躺在一張破爛的草席上,身上穿著囚服,過了會就有兩個侍衛冷酷無情的給她的手鏈套上了鐐銬。
“我不是刺客…”
她不敢置信的看著眉目寡淡的男人。
祁爍摟著女人的腰,把玩著女人的發絲,細長眼眸微瞇,幽幽道“你想說你是救了本王嗎?”
蕭錦琳看著他懷里柔若無骨的女人,心跟刀扎的一樣難受,“當街替你擋的箭,大家都看了,還能有假嗎?”
男人看著她蒼白的臉色,暗暗勾了勾唇“可本王記得你是蕭家五姑娘,本王與你父親有仇,誰能證明你不是為了進攝政王府刺殺我,故意演的苦肉計?”
蕭錦琳臉色難看,目光瞥了眼他的腿,聽暗衛說過他斷腿是父親害的,怪不得他會自己有敵意。
“我…我不是來害你的。”
男人冷笑“你來金國干什么?我們金國最討厭北越蕭家人,北越和南洋交戰,北越大炮威力無窮,保不齊下一個就是我金國,在沒有得到證實之前你的身份就叫人懷疑。”
蕭錦琳有些著急,想解釋,可她傷的太重,十分虛弱,沒多久又暈了過去。
“王爺,她暈了。”
女人挑了挑眉,頗為風情萬種的笑道。
男人冷眸瞥了眼,女人下意識渾身一顫,慌忙起身恭敬的跪下,“王爺恕罪!”
祁爍拿著暗衛遞來的手帕擦了擦手,唇角微扯了扯“把人看好了,除了本王任何人不得探監。”
說完離開牢房。
女人癱倒在地上,一丫頭扶了她一把。
她回頭看了眼昏迷的小丫頭,眸底閃過抹冷茫,“哼,我們走!”
…
太醫每天都會來診脈,送藥,檢查傷口。
自那日后祁爍便在沒來過。
她在金國攝政王府地牢里,整整待了一個多月。
祁爍讓人好吃好喝的養著她,用得都是最好的藥。
所以她身體好多差不多,康復的很好。
待在昏天暗地的地牢里,實在悶得慌,小丫頭開始吵得要見祁王爺。
侍衛一個狠鞭掃過來,“別吵了,王爺受傷了!”
蕭錦琳驚慌擔憂道“怎么會受傷?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