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斷發。后來我要毀了她的臉,你再度失控,這人是和江予初長相一般罷?”
“還給我!”陸長庚只大怒著拍案起身,酒盞隨案幾微顫之際歪下,清酒順著桌面直淌流至地下。
他一雙赤怒目光直逼莫澤恩,側臉鼓起的青筋有些嚇人。
“別過來!否則,我就毀它!”莫澤恩退后兩步,手中緊執香囊懸于火爐之上。
陸長庚毫無退意,低沉震怒道“你敢!”
“那且試一試!”
“你若再不還給我,休怪我無情!”陸長庚緊握兩拳,一雙赤目似要將其活剝。
“無情?”莫澤恩癡癡冷笑一聲,“你對我何曾過情?”
“你到底想怎么樣!”
兩人怒目對視良久,皆無退讓之意。
此時房內只余沉寂與極恨之意,兩人體內翻涌的陣陣心速,手邊紅旺炭火發出的微爆及案幾明燭微破之聲皆能清晰入耳。
莫澤恩下頜微揚,率先打破了沉寂,“所以,你屢屢這般羞辱我,皆因這一人,對嗎?”
陸長庚不置可否,直視她的雙目只愈發蕭肅,輪廓暗影寒若冰霜。
瞧他這般漠然,莫澤恩眼下恨意更甚幾分。
“你既是這般在意,我偏就毀了它!”
語畢,張開五指,香囊徑自落入火爐,爐內呼一聲瞬間燃起大火!
無關于情愛,只為一時舒坦!
果真,陸長庚心神一震,面色大惶之際反手撥開莫澤恩,疾步上前伸手撈出正燃的香囊,撈出之際手肘微微一顫,香囊夾帶著火花滾落在地。
顧不上指尖燙傷和香囊上頭的火花,徑自拾起將其急急扯開,里頭卻已空蕩。
陸長庚沉沉斂下眸光,緊咬后牙心下沉呼一聲,不知是正心下蓄力還是吐出胸口憋悶。
也不知到底是哪方神圣,竟能讓他屢次這般瘋魔,莫澤恩執著青絲無力嗤笑幾聲,“石木之心陸長庚也會這般情癡呢?”
陸長庚起身一掌奪下之際另一手緊拽她的臂,垂著眸光直懾其目。
呼吸深重間脖頸已悄然爬上幾絲鼓筋,震聲狂怒,“我有沒有說過要你安分!”
“那你可曾有過安分!”莫澤恩坦然接下他的怒目,跟著沉怒,“別忘了你是我的駙馬!”
“你若想要,我是不介意給你親手挑幾個駙馬的!”陸長庚冷眸威懾將其揮開,面上怒意絲毫不減。
莫澤恩一個踉蹌險些跌下,憤恨回眸之時陸長庚已將指尖逼上前來,“你有什么沖我來,若你再敢往旁的東西上打主意,別怪我做出些不計后果的事!”
莫澤恩強力定下心頭惶亂,“陸長庚!你且記下!予我之恥,定當奉還!”
“奉陪到底!”陸長庚撂下此言轉身而去。
莫澤恩怒目靜隨陸長庚遠去,兩手靜靜握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