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薇見大事不妙轉身就要逃跑。
江予初目中沉怒,銳怒一懾疾步上前拽上那人肩頭,拉扯轉身之際狠狠痛抽一記耳光,“混賬東西,竟敢暗算到我頭上了!”
白薇兩腿一軟跪在地下,連聲哭求,“縣主饒命,縣主饒命啊!”
江予初滿身戾氣低沉怒道“是不是莫澤恩!”
白薇哪里肯說,只顧哭著說同樣求饒的話。
江予初翻手鎖了她的喉,滿腔銳利得毫無退意,“不肯說!那你留著跟閻王說罷!”
白薇害怕極了,望著她的兇狠面相全身抖得厲害,“縣主…縣主這是要做什么…”
江予初反手再抽下一記耳光,“我倒想問問你想做什么!你是個什么東西就敢打我的主意!”
“縣主饒命…奴婢知錯了…”
“既不肯說,那我索性將你扔進房中,看你有沒有命逃出陸長庚的魔爪!”
白薇心神一震,急急抓上她的腕便顫著哭腔撂了實話“是…是公主!是嫡公主!”
“她做了什么!”江予初指中力度不減,繼續逼問。
白薇兩目驚措凝視著她的臂,生恐她會恍然蓄力讓自己丟了性命,“她…她往您的湯里還有將軍的酒里放了銷魂散…說是…待你們藥效發作之時,便設法引你們來這朝陽閣,而后…著人前來巡查,好捉…捉奸在床……”
江予初自然是知道此藥的,陸長庚新婚之日,自己便是將銷魂散置于手帕之中,同他對峙之時,執著帕子指向他的鼻就是為了給他送藥——
此藥甚為強猛,若只是芳香入鼻,以酒催藥便能讓其方寸大亂。
倘若徑自食下,即使無酒催發也能使其情欲不能自抑!
江予初面色寒霜如皚皚厚冰,語氣萬分震怒,“你們是真當我任人拿捏嗎!”
“奴婢錯了,下次再也不敢了!”
江予初冷笑一聲,心下早已理清思緒、步下余棋——
莫澤恩這樣做無非就是想毀了自己和陸長庚。
既是如此,那你該知道什么叫玩火自焚!
江予初握著她的脖頸愈發著力,“還想下次?今日我便要個痛快!”
白薇面上愈發白青,聲聲嘶啞似要斷氣,“縣主…饒命…”
江予初翻手將其甩開,“饒了你可以,你得按我說的做!”
白薇撲在地下捂著脖頸咳了幾聲,怔怔道“你想做什么…”
江予初滿面陰沉,“他們是夫妻,行房之事豈能由他人越俎代庖,你們家將軍如今需要她!”
白薇滿面惶措地往后蹭了蹭,“不行…我…公主會打死我的!”
“你若不做,我現在就打死你!”
白薇怔怔搖頭,“不…縣主饒命…饒命…”
江予初起身間拽過白薇的領口,“你又不肯做,又怕死,那你去伺候陸長庚!”
白薇驚得渾身打顫,抓著她的腕連連閃躲,“縣主,您就饒了我罷!公主真的會打死我的!”
“那你就不怕我動手打死你嗎!”
白薇聞聲顫了顫,望著江予初決絕目光又痛哭起來。
江予初卻只平靜道“你去,還是莫澤恩去,你自己選。”
說到此處語氣忽頓了頓,兩目陰怒掃過她面上惶亂,“或還有一方——”
白薇沉下心頭惶懼,眸中似現出幾分遙望星辰的光。
“我將你送給江家,讓你見見我那兩個兄長的手段!”
此話落定,白薇眸中光束瞬沉,肩頭一軟癱在地下——
煙都人人皆知這兩位將軍發起怒來是不予情面、出手極其狠辣的。
而江懷信尤為更甚,揚臉抬手間盡是震懾三軍之氣,落入他手,定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江予初上前拖上白薇的領口,指尖順著她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