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長庚——”
“畜牲,放開我——”
江予初揚肘反撞上他胸口,分寸幾度誓要取其性命。
陸長庚寒面極沉,抬眸給陽其山送出個陰戾眼神,“給我打!”
陽其山目光沉凝上前半步,翻手間揮出長鞭三兩聲沉悶破空盡數落予風如疾的身軀,激起幾道翻涌浮塵……
“陸長庚——”
“放開他——”
她愈發歇斯底里掙扎他便扣得愈緊,冷笑聲聲愈發詭譎沁骨,任由揚措沉悶鞭響抽落于地下那人的身軀。
“心痛嗎?那你可曾想過傷我之痛何止如此!”陸長庚怒不可遏地于她耳邊狂吼,漲紅脖頸爬滿的鼓筋宛如條條逼命毒蛇。
江予初滿目赤紅沉怒望著受刑那人,嘶啞得幾近破裂的嗓音只剩蒼白無力
“放開他——”
“陸長庚,你快放開他!”
于抽痛及措喚下,風如疾眉心微顫,兩目緩緩睜開。
眼前身影亂晃,于狂囂之中最終凝成寫滿無力的眉目,“少、少主…”
聲兒輕飄,藥效未散他眼簾沉沉毫無余力。
江予初急切相喚“如疾!”
“想救他嗎?”陸長庚翻手控上她的下頜,給用刑那人送出個停下的神色。
“放開我!陸長庚——”
陸長庚緊緊鎖著懷中人兒,身軀從上至下無一不顯寒肅之氣,“我說了,要看你的誠意!”
江予初滿心絕望,以聲聲極怒極力壓著眼淚“你到底要做什么!”
“你知道我想要什么,你知道!”陸長庚眸光一沉攬上腰間轉身將她逼入墻角,于她后腦勺著壁之際還不忘替她攬下那處傷害。
或許,于他眼中,唯有外力才叫傷害罷。
陽其山兩人面面相覷滯了滯,相互送出個會意的眼神輕步退出合上了房門。
陸長庚捧著她的臉,眸子如中邪瘋魔般癡陷,“你陪我一夜,就一夜。把往日對待莫辭的那套今夜盡數予我一次,我就放你們走!”
“你這個時辰才來尋我,和他該做的都已做了罷。沒有關系,我不介意,我不介意的!”
“住口!”
“陸長庚!”江予初震怒面上再現極度嫌惡,眸光沉恨毫無商議余路
“你一賤奴也妄想污了我的身子!”
“污了你的身子?從前莫辭有過那么多姬妾,如今再來碰你又何嘗不是污了你的身子!你自甘墮落同那種人纏綿之時可曾想過污了你的身子!”
陸長庚面色猙獰、字字咬牙切齒,分不清是對眼前人的失望還是對莫辭的不甘嫉恨,揚手一把攬緊她肩頭胡亂撕開她領口“我比他干凈比他愛你,他碰得的我為何碰不得!”
“陸長庚!”江予初用盡氣力撕抵、聲聲極怒“你敢染我半分,我定屠你滿門!”
“威脅我!”陸長庚面色瞬間青漲,滿目赤怒間一手鎖了她的喉。
他脖頸爬滿鼓筋聲聲狂怒嘶哮,“我都沒有讓你離開莫辭回到我身邊,你怎么就這么不知好歹!”
“放開她…放開她…”風如疾滿目赤怒恨恨抓著鐵鏈卻又運不出半絲氣力,只匍匐在地、滿額滲著涼汗望著那兩人愈發絕望……
“畜牲!”江予初面色添了幾分漲紅,掌中蓄力就要反擊。
陸長庚急急松手控上她的腕,“世間哪有人比我更愛你!我為了你,連你同莫辭以往之事都可既往不咎!難道莫辭還能比我待你更好嗎!啊?!”
語至此處陸長庚似想起了什么,胡亂交錯呼吸了兩聲又道“對,莫辭不是說惜你如命嗎?我倒要看看我碰過的他要是不要!你以為人人都同我一樣大度不介意你的過往嗎?我說了,世間再無人比我更愛你!”
語畢,不容分說扶上她后頸誓要在她脖頸同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