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
“你看看,那、那是不是殿下和王妃?”
遠(yuǎn)遠(yuǎn)候著的護(hù)衛(wèi)推了推王知牧的肩問道。
回眸一看,確是江予初攙著莫辭的身影。
而莫辭半垂著上身,一手搭著她的肩,緊緊倚著她。
只是她太過瘦弱,兩人走得有些踉蹌。
“殿下那是怎么了,吃醉了嗎?”
“那要去看看嗎?”
“可殿下吩咐了不許跟近了…”
“……”
“……”
“還是去看看罷。”
聽著幾人悉悉索索地商議,王知牧終于開了口。
哪知這頭還沒動身,就已見著莫辭暗暗做了個“勿近”的動作。
只是莫辭不確定后頭的那群人有沒有看清他的動作,所以他還“很貼心”地保持了好一陣。
“莫辭?”江予初忽的停了腳步喚了他一聲。
驚得莫辭當(dāng)即就收了動作,眸光一斂又故作那副醉酒姿態(tài)“嗯…”
“你個老潑貨還想騙我!”江予初語氣一重,一把揪上他耳朵。
“疼疼疼,揪壞了、壞了…”莫辭急急扯上她的腕說道。
哪知她更添了幾分力,“壞了正好,倒要好生改改你這一身流氓的臭毛病!”
“你不是說那茶醒酒嘛,我也是剛醒過神來…”
“是嗎——”江予初揪著他耳朵有意抬高了音量。
“不、不是。是我裝的,我錯了、我錯了。”
莫辭頓了頓,眼光一轉(zhuǎn)又訕笑道“那鹿血酒性烈,我是怕你吃醉了,我是心疼你啊…”
“老流氓!”江予初沒好氣地撒了手就自顧自地往前走去。
“你生氣了?”
莫辭耍著賴皮地?cái)埳纤募缧Φ馈?
“真生氣了?”默了一陣,見她不做回應(yīng)便又確認(rèn)了聲。
“好玩嗎!”江予初沒好氣地反腿踹了踹他屁股。
看得后頭護(hù)衛(wèi)滿眼呆愣,更呆愣的是,…主子似乎還有些樂此不彼?
“好嘛,方才費(fèi)了你好大的力氣,吶,這就補(bǔ)給你。”
莫辭上前她兩步,信心滿滿地拍了拍肩。
江予初“……”
“上來啊。”
莫辭側(cè)著臉又笑了笑。
他這倒鬧得江予初有些難為情起來“不要,好多人呢…”
“又不是見不得人,怕什么。”莫辭不容分說地?cái)堉勆狭撕蟊场?
江予初滯了滯,倒也沒拒絕。
“還是王妃有法子哈,這早上殿下還那般大發(fā)雷霆喊打喊殺的,這會子又…”遠(yuǎn)遠(yuǎn)跟著的護(hù)衛(wèi)哄笑起來。
王知牧嘖了聲,轉(zhuǎn)臉望向他們時也忍不住笑了笑。
莫辭背著她穩(wěn)穩(wěn)前行,心里喜得勝似糖蜜。
“阿堯。”
“嗯?”
“頭些日我查了些有關(guān)你的卷宗,上面記載得并不多,就連名字也只一個。那你是名君堯,還是表字君堯?”
“我們沒有表字。”
江予初眉眼一松笑了笑。
“我們赤凌與你大煜全然不同。一人一名,一夫一妻。有階級,無貴賤,人人皆可進(jìn)學(xué)科考,哪怕是奴隸,也有封侯拜相的可能。”
“一夫一妻?”莫辭忽的來了興致,“那妾室呢?”
“赤凌只有和離,沒有妾室。”江予初道。
“那像你,赤凌少主還有那女帝,后宮也沒有男寵嗎?”
江予初本想一本正經(jīng)地回答他,可見他竟以這種方式窺探自己的以往之事,不禁又藏了些心思。
“有啊,當(dāng)初,想奪我少主之位的郡主姐姐就給我塞了好多些美男。”
莫辭滯了滯,“那、那你就收了?”
“收啊,生的那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