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一鳴確實在掌舵這方面是一位好手,莫朝陽第一次在海面上乘著游艇出行,激動得想和張夏琳跳上一曲探戈。游艇破開海面,激起白色的浪花,陽光灑在甲板和海面上,海面布滿了白色的鱗片,能聽到海鳥的叫聲,咸咸的海風撲到莫朝陽的鼻孔里……這就是莫朝陽暌違已久的大海,這一定就是自由的味道。
這個時候莫朝陽痛恨自己胸無點墨,不能在這種情景下吟詩一首,于是只能像深山的猴子一樣“啊唔”一聲,旁邊的莫依依嚇得抖了一下,一巴掌拍在莫朝陽后腦勺上。
“呂一鳴,搞快點!搞快點!”莫朝陽對著船艙里的呂一鳴喊話。
“好嘞!”呂一鳴大笑一聲,把游艇速度加到最大。
“我們的目的地是哪里?”莫朝陽大聲地問。
“我們往南走,去深海,那樣比較好玩。”呂一鳴吼著說。
“深海有多深啊?”萬雅站在呂一鳴旁邊,對著呂一鳴的耳朵問。
“一百多米吧!太深的地方這艘船估計到不了。”呂一鳴說。
“朝陽哥,你沒事吧。”張夏琳也在甲板上。
“沒事!”莫朝陽又轉過頭對著大海,“我感覺太爽了!”
“你注意點,別掉下去!”莫依依拉著莫朝陽的手,現在莫依依算是哥哥的犯罪同伙了,是一根繩上的螞蚱。
不知道過了多久,游艇忽然減速,莫朝陽感覺時間過得好快——他們到了呂一鳴說的深海區。
“想釣魚的都來船尾來釣魚吧!那里比較穩。”呂一鳴招呼大家在船尾集合。
莫朝陽還沒有釣過魚,他學著呂一鳴釣餌、甩竿,動作笨手笨腳的。
“呂一鳴,這里能釣上來什么魚啊?”莫朝陽盯著深不見底的海面。
“石斑魚,或者是石九公,如果你釣上來紅色帶刺的魚,那就是石九公,你不要被它的刺扎到,有毒的。”呂一鳴的五彩墨鏡里印著莫朝陽的樣子。
“不是吧!出來釣個魚還有生命危險!”莫朝陽看著魚竿的浮標上下擺動。
“總之你小心點就是了。”呂一鳴拍拍莫朝陽的背。
“呂一鳴,這里會有鯊魚嗎?很兇的那種!”莫依依靠在船的邊緣,手上拿著一杯剛剛榨好的果汁。
“有也不怕,我們現在在船上呢!”張夏琳拿著相機擺拍,鏡頭對著莫依依,“依依姐,笑一個!”
莫依依很配合地舉起手里的杯子微笑,張夏琳按下快門,拍好之后,莫依依立刻圍了過來檢查照片。
“萬雅,我們三個女生合照一張吧!”張夏琳招呼萬雅過來。
“好呀。”萬雅答應一聲就從船頭跑過來。
“老哥幫我們拍一張唄!”莫依依放下手里的杯子,把莫朝陽拉過來,莫朝陽接過張夏琳手上的相機。
“好,你們站好,我數一二三,把你們的大門牙亮出來,大聲地說‘茄子’。”莫朝陽像是拍婚紗照的專業人士,動作非常標準,“準備!一……二……三!”
“茄子!”
呂一鳴“嗖”地跪在地上膝蓋滑行到鏡頭里,快門按下,照片里是三個牙白的女生和前面一個跪在地上雙手剪刀手的呂一鳴。
“我們一起合照一張吧!我還帶了三腳架。”張夏琳去拿自己的三腳架,然后把相機固定好。
幾個人站好,莫朝陽調好了倒計時,立刻跑過來,擺好姿勢。
……
照片拍好,幾個人爭相過來查看照片成色怎樣……這張照片很完美,三個女生站在后面,張夏琳和莫依依分別站在兩邊,一個是“ok”的手勢,一個是剪刀手,兩個人都微微躬身貼著萬雅,萬雅用兩只手的手指戳著自己鼓氣的腮幫子,前面是兩個盤腿坐在地上的男孩,臉上笑得燦爛,藍色的天和藍色的海還有白色的船,顯得一切都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