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叔的廚藝了得,收獲了一眾小迷妹和小迷弟,呂一鳴更是說“張叔以后要是搞個餐飲的副業,絕對深得街坊鄰居的追捧”,可是張叔卻說“有些愛好就只能是愛好而已,沒有要拿出去賺錢的意思”。餐桌上氣氛融洽,呂一鳴像是專業的逗哏,張叔和莫朝陽則是兩個完美的捧哏。
席間莫朝陽給張夏琳遞眼色,張夏琳立刻就明白了莫朝陽的意思,“出院趴”的高潮就指望他們倆的蛋糕和氣球了。
張夏琳自然地站起來,然后轉身向后走,蛋糕和氣球放在一樓陽臺,就在大張的纖維布下面——因為在一樓實在找不到藏蛋糕和氣球的地方,只能藏在簡陋的陽臺了。
莫朝陽緊接著起身,他還順手拿走了樓梯扶手上的抹布,呂一鳴分散了萬雅大部分的注意力,莫朝陽的離開沒有讓萬雅起疑。莫朝陽來到陽臺的時候,蛋糕上面已經被張夏琳插滿了蠟燭,這個工作本來是莫朝陽來做的。莫朝陽沒說話,默默拿抹布把蛋糕的推車擦干凈,這樣看起來好一點。
“插滿十九根蠟燭嗎?”莫朝陽小聲說。
張夏琳點頭,她覺得這樣才對得起好不容易培養起來的氛圍。
莫朝陽和張夏琳兩個人的地方距離餐桌有一段距離,而且有一個樓梯拐角相隔,好在兩個地方一路平坦,沒有上下的樓梯礙事。莫朝陽和莫依依約定好會在樓梯拐角的地方和她發信號,然后莫依依就可以把燈關掉了。莫依依一直看著樓梯拐角的地方,哥哥和張夏琳一直沒有出來。
莫朝陽把蠟燭點亮,張夏琳拿上氣球,一定會給萬雅一個難忘的生日。今天白天的太陽曬了一天,外面的氣溫到現在都還沒有散盡,而且還沒有一點風,莫朝陽滿頭大汗,想必張夏琳也和他一樣。
倏地一陣風吹過,吹滅了蛋糕上面的蠟燭,莫朝陽趕快用手護住蛋糕,卻覺得有一個影子擋住了蛋糕。
莫朝陽朝著有路燈的街上看去,有兩個男人一動不動站在燈下,身體搖動像是鐘擺。
應該是哪里的醉汗吧!莫朝陽這樣想。
另一個影子從莫朝陽的正上方投射下來,而且發出了一連串動靜,兩個人都被頭上的動靜吸引。莫朝陽愕然地往上看,一個戴著白色面具罩著兜帽的人就半蹲在二樓的窗戶邊沿上……什么人會半夜趴在別人家二樓的窗戶?莫朝陽不由得寒顫。
莫朝陽和張夏琳都同時怔住,他們呆呆看著那個戴著白色面具的人,面具上面什么圖案都沒有,也沒有嘴巴或者眼睛上的洞……似乎那張面具下面不是一張完整的臉!
路燈上的“鐘擺”在某一刻靜止然后分散開,跳起來幾米高越過了喬治家設置的圍墻。莫朝陽明白了,這幫人的目的就是這所房子里的某一個人。莫朝陽現在能做的就是告訴屋子里還不知情的人們。
一聲短促的叫聲從莫朝陽的嘴里發了出來,他沒能告訴屋里的人,因為他被戴著白色面具的人壓在了身下,一只手把莫朝陽的嘴封得死死的。
跳進來的兩個人在莫朝陽呼喊的一瞬間也控制住了張夏琳,張夏琳的嘴巴也被牢牢鎖住不讓出聲。
張夏琳也立刻用手抓住了握住她嘴巴的男人。
認知域·夢演!
一種熟悉的感覺走遍了張夏琳的全身,像是電信號或者說是純正的電流讓張夏琳有種觸電的感覺。
夢演能力沒有發動,她感知到了一種更為絕對的認知流,這種感覺她在阿米莉亞身上感受過。那天張夏琳立刻就能切斷了控制阿米莉亞的認知流,但是今天她感受到的信號量是那天的數十倍不止。
張夏琳身后的人像是抽搐了一下然后如生銹的機器僵硬地癱倒在地上。夢演其實算是成功了,張夏琳再一次切斷了那種操縱“人偶”的認知流……張夏琳認為或許是因為信號量的關系讓她的能力產生了延遲效應。
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