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失了?”張夏琳很疑惑。
“這種感覺就像你出門后就忘記了自己有沒有鎖門,好像鎖了又好像沒鎖,他們好像消失了又好像沒有消失。”豹子女士好像有點多動癥,說話的時候脖子總是在擺動,“他們應(yīng)該在哪里定居了吧。”
“有誰可能知道那些人類的行蹤嗎?”張夏琳往下問。
豹子女士晃動著腦袋,“住在sc區(qū)的灰狼先生應(yīng)該知道一些關(guān)于人類的事情,他向來比較熱心,很多有趣的事他都知道。”
“能給我們指一下路嗎?”張夏琳說。
“往豆芽的上面一直走,你們要是看到一棟紅色屋頂?shù)姆孔樱抢锞褪腔依窍壬淖∷D銈冎还芮瞄T,他一定會很樂意接待你們。”
“那我們先去問問他吧,謝謝你抽出寶貴的時間。”張夏琳站起身感謝。
“你們保重。”
莫朝陽和張夏琳旋即出門往sc區(qū)的方向,所謂sc區(qū)其實是指巨大豆芽根莖的中部地區(qū),按照紐芬蘭犬的說法,sc區(qū)再往上就沒有居民敢在那居住了。也許消失的人類去了最上面,或者說最上面的地方有這個世界的出口,莫朝陽不由得這樣想。
“朝陽哥,我總感覺有些地方很奇怪。”張夏琳和莫朝陽并排走著。
“其實我也和你有同樣的感覺,就是說不上來。”
“感覺不真實……”
“確實不真實!那條老狗的普通話比我的還好,沒有比這還不真實的事情了。”莫朝陽甚至覺得那老狗還會說順口溜和單口相聲……黃骨頭,白骨頭,黃骨頭沒肉白骨頭臭,吃骨頭不吐骨頭渣,不吃骨頭倒吐骨頭渣!
“我是說……這些動物都太過于和氣,而且你有沒有注意,豹子女士給鬢毛獅子包扎好腿上的傷后,并沒有收他們的錢。或者錢這個說法不對,總之他們沒有付給豹子女士相應(yīng)的報酬。”
“也許是這個世界的規(guī)則,看病不要錢也說不定。”莫朝陽回答。
“我記得那只紐芬蘭犬說過這里可以‘買’到很多東西!他用的是‘買’這個字就足以說明這個世界有自己的一種‘貨幣’,可能是錢,也可能是其它的是什么東西。”
“奇怪歸奇怪,但是這也不能說明什么吧。”
“確實不能說明什么。”張夏琳總覺得事情沒有那么簡單。
不久后張夏琳就看到了豹子女士所說的地方,“前面應(yīng)該就是灰狼先生的房子,確實很醒目。”張夏琳指向一個紅頂?shù)姆孔印?
紅頂房子的門幾乎有莫朝陽的兩倍高,門上也有紅色的漆和突出的門環(huán),看來灰狼先生對于紅色有著特別的執(zhí)著。
莫朝陽搖動門環(huán)敲門,“噠噠”兩聲后里面就有一個低沉的聲音回應(yīng),“是誰呀?稍等。”
“我們有些事情要來問問你,灰狼先生。”莫朝陽對著門說話。
門向內(nèi)打開,一只巨大的灰狼站得和門差不多高——灰狼先生是直立行走的。
莫朝陽只能仰望,看到的只是灰狼突出的嘴和黑色的鼻子,最原始的恐懼感爬上了莫朝陽的脊背,他面對的是代表著純粹野性的食肉動物。
“人類!好久沒看到有人類出現(xiàn)了。”灰狼先生笑了,它居然笑了,但是莫朝陽還是放松不下來,“請進(jìn)。”灰狼先生邀請。
說實話莫朝陽并不想進(jìn)到屋里面,最好能在外面把事情說清楚。但是不好拒絕灰狼先生的邀請,兩個人只好一前一后進(jìn)到里屋來。
灰狼先生給兩個看起來很拘謹(jǐn)?shù)娜祟惖沽瞬杷浅鲇谏踩紤],沒人敢喝那杯冒著熱氣的茶,有點“小人”的想法就是里面可能會下了什么藥,三杯茶放在桌上顯得有些孤單。
莫朝陽很久沒有坐得這么筆直了,上一次這么坐是在警察局,他和查爾斯遇到所謂的“車禍”那次。
“你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