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倫加，“白盒”外。

參與調查計劃的眾人在長方桌上坐成一排，“白盒”內是還處于“樹懶”藥效下昏睡的男人——吉姆·庫珀。

莫朝陽和張夏琳已經被送往圖森，這一次組織特地給他們帶了算得上金倫加的特產——其實是一種產自“人造海”的“金”沙……這是船長出的主意，因為組織對莫朝陽和張夏琳抱有愧疚感，畢竟他們還不是組織的一員。

當上級征求禮物的意見時，船長說我想到了一個好東西，于是船長裝了兩玻璃瓶的細沙并在瓶口系上了彩帶……其實這種細沙很少見，像是從沙中淘出的碎金，實際上它只是細沙！

……

在等了吉姆·庫珀半個小時后，吉姆·庫珀終于蘇醒，他的眼睛睜開的時候毫無征兆，之前的昏厥看起來更像是吉姆·庫珀閉目的把戲。

“他醒了！”查爾斯說。

“吉姆·庫珀！你知道你為什么在這里嗎？”西裝男人手里是一份記錄本，接下來吉姆·庫珀說的話都將會被記錄在冊。

“我不想回答！”吉姆·庫珀以雙手搭著膝蓋坐著，他的眼里早已沒有了希望的色彩。

“你背叛了組織！”西裝男人加重語氣，“背叛了你的誓言，背叛了你要守護的人！”

“你們會怎么處置我？”吉姆·庫珀抬頭看著西裝男人，他似乎在抬頭的一瞬間變成了蒼老的模樣，查爾斯第一次見到吉姆·庫珀的時候，吉姆·庫珀的臉上還沒有那種如深溝般的皺紋。

“你承認了你的所作所為？”西裝男人在記錄本上記錄著。

“對！是我！是我泄露了查爾斯和邁克爾的消息，也是我策劃了那場劫機……那天晚上也是我，我本來可以把莫朝陽帶走，那是我的失誤，要是能到了一個完整的具象實體，我就能脫離組織，加布里爾應許了我權力！”

上一刻還布滿皺紋的臉突然爬滿了憤怒，那種憤怒令人生寒！

“你為什么要這么做？”西裝男人問。

“有人為了錢，有人為了權！但我要的是兩者！”吉姆·庫珀重又恢復了他本該有的那張臉，“你們能給我的只有錢財，給不了我想要的！”

其實西裝男人已經得到了他想要的答案，既然確定了吉姆·庫珀就是“白鷺”要找的叛徒，接下就會進入秘密審訊階段，這個階段不會有除了“白鷺”之外的人參與。

西裝男人整理一下領口，他要問的問完了，“各位辛苦了！組織將會授予各位功勛與獎章，請回吧！”

從西裝男人開始盤問的時候，查爾斯等人就沒有說過一句話，他們只作為最開始的旁聽，“白鷺”還保留有其他不可見人的手段。

“白鷺”從吉姆·庫珀嘴里得到的情報會在第二天告知，二階段任務中負責抓捕加布里爾的兩個人會根據情報制定對應的計劃，那兩個人就是“月下”的隊長柳夜和中國總部指派的萬音，他們也不會錯過這次絕好的機會。

眾人離開之后，“白盒”墻面的光變成了暗紫色，這預示著吉姆·庫珀即將面臨的是對于靈魂層面的拷問，一般經歷過這個階段的人都會變得像是寵物一樣乖巧，盧卡斯是這樣，吉姆·庫珀也不會例外。

……

但第二天就從“白鷺”那里得到了不好的消息——吉姆·庫珀在進入第二階段審訊時，一枚安放在他心臟部位的微型炸彈被引爆，那是“r”慣用的伎倆。

不過盧卡斯倒是還活得好好的，“白鷺”對盧卡斯進行過身體檢查，并沒有在他的心臟部位找到類似微型炸彈的裝置，至今“白鷺”也沒有明白“r”安放炸彈的依據是什么？

在吉姆·庫珀死后，對加布里爾的計劃被擱置，“月下”與萬音進入了待機狀態。

一個人的死亡影響到的地方是方方面面的，可能是一個人，也可能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