鮑里斯不敢看這個女人,他的脖子變得僵硬,他好像聽到了一個不該聽到的秘密。
“直到某一天,一幫走運的家伙在冰川下面發現了它,他們把這件事上報給了政府,傳到了我的耳朵里,我的天啊!這不就是我一直要找的嘛!為了和它見一面,我動用了所有的手段損失了巨額的金錢,最后才被任命為實驗項目的負責人……”
“但是他們有個條件,我必須帶上他們手下的士兵,沒辦法只能答應啊!于是我帶來了滿載士兵的直升機。終于!終于!終于能站到它面前時,我極力克制著我的亢奮,我恨不得上去擁抱它。”葉夫根尼婭不知道什么時候又來到了鮑里斯的身后。
“你們的目的是什么?”
“找到神!擁有神!然后……成為神!”葉夫根尼婭變得有些瘋狂。
“為什么要和我分享這個秘密?你可以不用說的,你難道不是克格勃的人?”
“我就說你很聰明,不得不承認你說得對,我的確不屬于克格勃。但我是誰已經不重要了,因為今晚上……誰都走不了!”
一聲沉悶的槍響讓鮑里斯都有些耳鳴,槍響來自于他的身后。
鮑里斯覺得自己后背被開了一個洞,他無力地倒在地上驚恐地看著這個女人,葉夫根尼婭手里是裝著消音器的馬卡洛夫手槍,手槍的槍口還冒著白色的煙霧。
……
今天是滿月,監獄墻壁上的鐵絲網有些炫目,哨塔上的兩名士兵被寒風吹得直打哆嗦,一名士兵點燃了一根香煙,彌漫的煙霧飄到天上四散開去,寂靜的夜空中傳來另一個士兵揮手叫罵的聲音:“安德烈你真是一個老煙槍!你的肺一定是黑的!”
“在阿富汗的時候我每天有會抽掉兩包煙,戰爭結束的時候我發現已經戒不掉了,半天不抽煙就感覺到暴躁不安,晚上會感覺很疲憊但就是睡不著!伊萬同志,你不抽煙挺好的?!?
安德烈在六年前參加過阿富汗戰爭,戰爭中的士兵會為了緩解精神上的壓力而抽煙喝酒,安德烈在戰爭中染上了煙癮。
每次討論到那場戰爭,安德烈總會說軍方是多么官僚主義,在阿富汗的時候,蘇聯政府禁止給士兵們當地的新鮮蔬菜,每天都是吃的腐爛的卷心菜和土豆,有人甚至還分到了1942年生產的臭肉。
“安靜!安德烈你有沒有聽到什么聲音?”伊萬突然警覺起來。
佩塔克監獄周圍的天空像是一張黑色的幕布,幕布后的尖嘯聲漸漸逼近……幕布在某一刻揭開,陰影中的怪物們露出猙獰的獠牙,安德烈終于看清怪物的模樣,那是固定翼戰斗機——雅克9,戰斗機群的空氣螺旋槳和液冷活塞發動機喧囂著。
像是死神的鐘鳴!
瞬間警聲四起,紅藍色的警報燈刺得人眼睛疼,有人趁著夜色突襲了佩塔克監獄。
“是空襲!快臥倒!”伊萬震喝。
安德烈迅速臥倒,戰斗機上機槍傾瀉的子彈從伊萬的身上掃過,安德烈看到伊萬連同木板一起破碎,這個前一秒還活生生站在自己面前的男人已經沒有了氣息。
“媽的!伊萬你這混蛋死前還要管我!該死!該死!該死!”安德烈連滾帶爬地從哨塔下來,哨塔現在已經不安全了。
安德烈有點明白了現在的狀況,這幫瘋狂的家伙肯定不是來劫獄的,他們的目標一定是那個活體標本。
佩塔克監獄中央廣場上,全副武裝的士兵聽到警報聲后立刻行動了起來,他們和安德烈一樣是高射炮獨立營的士兵,他們還帶來了zsu234自行高炮,這種高射炮俗稱“石勒喀河”,也有人叫它“炮盤”。
“角度220,距離3000,高度2700!”士兵拿著望遠鏡報告方位。
“明白!”
“更正角度270,距離2800!”
“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