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沒有取下陳沫的眼珠子,卻陷入了天地煞氣的泥潭,在各色煞氣影響下,被陳沫輕輕一抓,收入了囊中。
示威性地對眼前的女子揮了揮剛剛奪取來的“戰利品”,陳沫嘴角露出了捉弄獵物的微笑,說道:
“想要這件心愛之物,就拿你身上穿的道衣來換。”
陳沫貪婪的視線,還刻意落在了鐫刻在白色道衣正中央的白鶴身上,大約是胸口位置,實質化的視線,代表著,陳沫對這位突然出現的百獸谷同階女修的挑釁。
言下之意,拿什么東西來換飛梭,無需多說!
從先前的一番交手中,陳沫就已猜出,眼前的這位名門神通期女修,不過是一張天資橫溢、但卻閱歷極少的“白紙”,對于各種斗法技巧,還都生疏的緊。
像是陳沫剛才的言語“輕薄”,不過是一種攻心之術,
為的,
便是讓這位女修失去冷靜與理性判斷力,進而在接下來的斗法中,出現致命破綻,為陳沫奠定勝局。
陳沫此時想的,已經是如何殺人奪寶了,仿佛眼前的俏佳人,不過是一具紅顏白骨,即使真的讓他軟玉溫香地摟著,心頭也不會泛起半點波瀾。
這便是魔修:
辣手摧花,不過是家常便飯。
只要是潛在的敵人,在陳沫眼中,就沒有性別與外貌美丑之分,只有活的與死的,這兩個區別!
繼續閱讀,后面更精彩!
陳沫將小小的如意飛梭放在掌心把玩,上下摩挲了幾回,就明白了它的奧妙。
這是一件專門用來對付單體敵人的利器,
瞬時爆發出的速度,甚至可以比擬劍修的心血飛劍。
要不是陳沫提前注意到了百獸谷女修的動作,很有可能會手忙腳亂一番。
“咦,這件飛梭還具備放大的功能,能作為代步工具,竟是件難得的兩用型符器!”
陳沫將飛梭翻到反面,
發現上面鐫刻了“如意”二字,更有一種隱約變化大小的趨勢,便猜出了飛梭兼具的飛行載人載物功能,不禁贊嘆鍛造之人的奇思妙想。
能將殺敵與飛行兩相結合的符器,
復雜程度,遠遠超過了兩件各具備一種功能的獨立符器,以陳沫如今的造詣,在芯片的指導下,不失敗個三五次,也鍛造不出來。
而陳沫的煉器水平,比市面上主流的神通期“大匠師”們,可是還要高半個層次的。
如此推論下來:
能拿出這件如意飛梭奪去登徒子眼球的百獸谷年輕女修,必定出身不凡。
至少,她一個神通期初期修為的,還不配擁有如此等階的符器!
結合她面對魔修言語挑釁卻沉不出氣的表現,陳沫一聯想關于百獸谷的情報,便基本猜出了來人的身份:
“陳芊云,是吧?百獸谷近十年來,唯一一位在三十歲以下進階神通期的女修?”
雖然是疑問句,但陳沫的灼灼目光,卻像是“看透”了眼前女子一般,讓她莫名的心頭一慌,下意識地點頭應了一聲:
“是的,你怎么猜出來了?”
言語之中,陳沫可是用出了一道【魔音術】,使得這一問句,帶上了一絲魅惑的色彩,這才使得沒有防備的陳芊云不慎著了道。
然而,
雪白道衣之上的云鶴,卻隨著陳沫的這一短短問句,雙眼翻起,冰冷冷地盯上了陳沫。
作為衣服上的紋飾,這一白鶴,竟然開口了,且吐出的人言,無比清晰地傳入了陳沫的雙耳:
“閣下身為蠱溪脈主的得意高徒與得意繼承人,不覺得自降身份欺負一位弱女子,很丟面兒嗎?”
陳沫卻是不屑地回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