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白安本來一直低著頭,腦袋里有些亂糟糟的,突然聽見陳昱荻這樣問自己,她一時之間真不知道該怎么回答。
她大腦稍微有些斷片,剛才血液對大腦的沖擊讓她還停留在情緒的飽和之中。
但是她聽見了陳昱荻問自己的話之后,還是很快的理了理情緒回應陳昱荻“我平時的時候沒有特別喜歡的事情,大多都是按部就班,不過最多的時候還是在寢室看書。”
陳昱荻聽見趙白安這樣回答,想起了之前他看見趙白安有很多偵探小說。他腦中想到了最近在論壇上看到的一個小故事,他拿出來分享給了趙白安。
“白安,我最近在手機里看到這樣一個溫暖的故事,說有一個很孝順的兒子,有一天一個鄰居上衙門報案,說大孝子把自己的母親凍死了!”
“可疑的地方是,等到捕快到現場之后,大孝子身上穿著單薄,哆哆嗦嗦的在屋里,而母親身上卻蓋著棉被和棉襖,躺在溫熱的被窩里,可經過檢驗老人卻是被凍死的!”
趙白安來了興致,她眨著眼睛詢問陳昱荻“那后來呢?后來是怎么回事!”
陳昱荻終于成功打開了話匣,他給趙白安舉了幾個線索點。
“白安,第一,他母親死的時候并沒有掙扎;第二,他母親的確是被凍死的,在尸表外部發現一些紫紅色的斑塊,這些紫紅色凝血斑塊是死者生前凍死的結果,而且經過了仵作的檢查,的確是凍死無疑;第三,母親身上蓋著棉被棉袍,而他們家里很窮。”
趙白安陷入了靜靜的沉思,她知道這是陳昱荻給了她一個推理題,對她來說這很有意思。這題目調動了她身體所有的好奇細胞,剛才的尷尬氣氛就這么消失無蹤了。
趙白安細細的思索著陳昱荻所說的話,根據她以前看過的那些偵探小說里面提到的破案關鍵。她把三個線索在頭腦當中排布串聯,所有的線索都不會是沒有用的,她知道陳昱荻給自己的那三個提示一定是解密的關鍵。
她在自己的腦中開始假設,若大孝子穿的衣服很少,他把自己的衣服都給了母親,那就代表這個孝子應該是名副其實的。
老人家是被凍死的,而他們家很窮。趙白安想到這之后突然腦中靈光一閃,她抬頭開始詢問陳昱荻“恩姆……昱荻,我想到了,是不是他們家有非常漏風的窗戶?你剛才說了,她蓋著棉被身上還蓋著棉衣,那一定是冬天最冷的時候,所以老人家才會被凍死。”
陳昱荻嘴里不禁露出了笑容,他發現趙白安真的很喜歡探索事情,同時他也為自己想到契合的話題而感到高興。
兩人之間終于恢復了正常,因為這可能算是第一次約會,所以兩人之間產生了一些小尷尬,不過現在就這樣輕而易舉的被帶過了。
陳昱荻看著一臉好奇和興奮的趙白安說“白安,你說的不對。他們家雖然很窮,但是住的是正常的房子啊。”
趙白安臉上閃過一抹失落,她本以為自己剛才已經找到了答案。
陳昱荻在一旁提醒,大孝子的家里很窮啊,而且是非常非常窮的那種。
趙白安手托著腮,暗自思考,她找到了關鍵詞。窮,很窮很窮的那種,她把關鍵詞反復的來回在心中琢磨。突然她腦袋里靈光一閃,她想到了一件事情,陳昱荻剛才提到了衙門、捕快、仵作。她考量著這幾個詞背后的含義,顯然,這件事情是發生在古代。
如果是發生在古代的話,很窮的人家怎么會有棉被和棉衣?如果真的很窮很窮的那種,是絕對不可能有棉被和棉衣的。
趙白安抓住了事情的關鍵,綜上考慮,她突然想到一件事情,她突然想起了一個近期出現的一個新聞,她有些記不清具體事件,但是內容卻記得很清楚。在偏遠山區有一個孩子,父親娶了后母之后,她兢兢業業的照顧弟弟照顧后母。
可后母卻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