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的場景隨著森山的步伐開始極速自行穿插變換了起來,趙白安整個人就像是穿行在時間中的旅行者一樣。
只是這樣急速變化的場景讓趙白安不太能適應(yīng),她只覺得大腦一片空白,甚至有些頭暈和嘔吐感。
正當(dāng)她覺得實在是無法忍受之時,莫名其妙的一個晃神,趙白安竟然直接退回到了放學(xué)罰跑的時候,而她現(xiàn)在正站在跑道中間。
緊接著,趙白安就看到了黑壓壓的人群向她一擁而來,她慌張不已,條件反射般的向著跑道的旁邊跳了過去。
只不過這一跳,她直接就再一次來了一個時空穿越,回到了自己的寢室。
趙白安猛地睜開眼睛,看到了自己熟悉的寢室,周圍還是她熟悉的室友。
早晨仍然是那般忙碌的場景,而她也再一次意識到自己剛剛是又經(jīng)歷了一場夢境。
對此趙白安其實早已習(xí)慣,可是今天似乎感覺有些不太一樣,不過她也說不出來哪里不一樣,只覺得剛才的那場夢境太過于真實,雖然她心里清楚這的確是過去曾經(jīng)發(fā)生過的事情,但是此時的感覺就好像是昨天經(jīng)歷的一般。
這就導(dǎo)致了雖然她已經(jīng)從夢中驚醒,但卻還是有一種夢與現(xiàn)實交錯的割裂感。
趙白安此刻的精力有些不集中,回顧一下最近的夢境,每一場似乎都比原來更加真實一些,真實的好像現(xiàn)在才是虛幻一般。
而且,為什么每一場夢境都圍繞著森山?
為什么?
趙白安總覺得怪怪的,總覺得哪里不對勁。
這種感覺讓她有些心不在焉,雖然如往常一樣翻身下床開始日常的忙碌,但是做起事情來卻頻頻出錯。
原本趙白安想拿著自己的洗漱工具沖向洗漱間,可卻在不經(jīng)意之間把楊柳依依的洗漱工具拿走了。等楊柳依依追尋而至的時候,她才意識到自己的錯誤,牙刷上都已經(jīng)擠好了牙膏,就差塞嘴里了。
趙白安匆匆把洗漱工具還給了楊柳依依,并略顯尷尬地道了歉。
楊柳依依對此倒是并沒有多想,而趙白安則暗自調(diào)整了一下自我情緒,重新開始做剛才未完成的事情。
稍許之后,她回到自己的椅子邊快速換好了衣服,隨手拿起桌子上放著的上課要用的教材,轉(zhuǎn)頭就向著門口沖了過去。
這個時候楊柳依依大喊大叫的聲音突然間在背后響起“小安,你干什么去啊?”
趙白安回頭,懵懵地回應(yīng)道“不是應(yīng)該上課嗎?現(xiàn)在都快到八點二十了!”
楊柳依依一臉詫異的靠近,然后語氣更加奇怪“小安,你怎么啦?我們今天沒有課啊。”
趙白安這個時候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她還是如剛才那般狀態(tài)“為什么今天不上課?”
楊柳依依此刻徹底無語了,無奈地再次提醒道“小安,今天不是周末嗎?昨天我們剛跟竺老師開的會,你回來的路上還說呢,趁著今天要趕緊把竺老師交代的任務(wù)完成。”
趙白安這個時候才反應(yīng)過來,她徹底的回歸了現(xiàn)實。
“哎瞧我這記性,這樣都能把日子都能記錯。”
說完之后,她尷尬地干笑兩聲,然后向著書桌走了回去,將手中的學(xué)習(xí)資料又放在了書桌上。
楊柳依依在后面靜靜地看著,她感覺趙白安似乎狀態(tài)不太對勁,但是卻又具體說不出來哪兒不對勁。
本著一顆關(guān)懷的心,楊柳依依還是沒忍住,走向趙白安詢問出聲“小安,你怎么了?”
“什么我怎么了?”趙白安略有不解,“啊啊!你說我不在狀態(tài)是吧?”
不過趙白安此刻并不想跟楊柳依依說太多,所以邊打趣邊一帶而過“柳依依,我完全沒事,早上起來有點頭暈,喝了脈動就能回來了!”
說完之后,趙白安還特地像要展現(xiàn)一下莫須有的肱二頭肌一般,舉起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