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離殤上次已經和寧景氏明確說了,看好孩子看好孩子g。既然寧勛是將軍府的命根子那就自己看好,宮里是個吃人的地方,可寧景氏還是把他的話當耳旁風了。
作為寧家少夫人,連個孩子都看不好,這樣的女人也是個廢物,出了意外難道不活該?
寧景氏顫抖著,她無話可說,璃王的話句句誅心,還是一旁的丫鬟扶著才能站穩。
她有錯,兩次帶寧勛進宮,兩次都出了意外,她該如何向丈夫和婆婆交代,寧家為此休妻也不是小題大做?
“剛才妹妹正陪本宮賞花,勛兒本來是有四五個下人帶的,這件事……”
“景成依。”
宮離殤抬眸,看向景成依明艷動人的臉,止住了她為寧景氏辯駁的話。
景成依定定地看著宮離殤的眸子,這樣認真的眼神還是第一次見,似乎他的眼里只剩下她一個人,不等她有半分癡迷,宮離殤惡毒的話便在耳邊響起。
“這里有你說話的份?你一個妾算什么東西?”
景成依聞言不由一晃,身后的綠衣趕緊上前扶住她,原來她不配,在宮離殤眼里她就是宮颯琪的一個妾,因為她是妾就不配了嗎?景成依的眼眶濕了,她何嘗想入宮為妃了?
當著自己的面,自己的女人被宮離殤如此羞辱,宮颯琪卻沒有絲毫表態,看都沒看景成依一眼,極為冷漠。
這兩人冷血起來的確像是親兄弟,一個從不把女人當人,一個從不把慕容泠落以外的女人當人。
罵完人宮離殤的心里終于痛快了,當著他的面欺負他的人,真當他是死的?他宮離殤何曾怕過誰?
宮離殤抱起泠落要走,泠落緊緊抓著他胸前的衣服,撇嘴看著他,宮離殤無奈停下腳步又轉過了身。
泠落看向寧景氏,視線最后落在她懷里的寧勛身上。
“寧夫人……我再說最后一次,剛才事出緊急,泠落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救人,你若是不信我也沒有辦法,如果再重來一次我還是會那樣做,好好照顧勛兒吧。”
等泠落說完,宮離殤轉身才走,與宮颯琪擦肩而過的時候道。
“管好你的女人,別惹我的人。”
最后這話不知是在警告宮颯琪,還是在警告景成依,或是二者都有。
走在路上,泠落攥著他胸前的衣服,頭靠在他的肩上。
“小殤殤……”
“嗯。”
“你生氣了?”
“嗯。”
宮離殤難得沒有心軟,腳步未停,眼神看都沒看泠落。
“小殤殤……”
泠落越撒嬌,宮離殤的眉頭皺得越深。
“不是有明嗎?你下什么水!自己幾斤幾兩你自己不知道嗎?”
怒氣尚存的宮離殤再也控制不住音量,語氣極為不好,嚇得泠落先是一愣,隨后將臉埋在他的肩上小聲哭了起來。
“……我……我忘了……”
聽她一哭,宮離殤不由自主地就是心里一疼,他氣得倒也不是與將軍府的交惡,泠落做事太沖動了,對這只有一面之緣的寧勛也太在乎了。
看著她好心救人,差點把自己搭進去卻還被人惡意指責,他氣,可更多的是心疼,如果泠落沒有多管閑事,也就不會發生這些。
他知道這樣要求泠落確實有些苛刻,她的善良是優點也是致命的弱點,深宮之中哪有良善之輩的活路?來了琉球這么久,經歷了這么多,為什么她還不明白?
璃王宮
勝春見自家王爺抱著自家王妃遠遠走來,本是興奮的,主子們終于回來了,沒有王妃在,璃王宮一天天也怪冷清的。
但很快她就發現了不對勁,王爺為啥沒穿外衣?王妃身上裹著的可是王爺的蟒袍?這是怎么回事?
勝春很快迎了上去,宮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