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院子的泠落,四處張望著宮離殤,有些奇怪,不是說在外面等她嗎,現在人去哪了?
于是,泠落很是小聲的喊著,“師叔……師叔……”
院內櫻花樹上的宮離殤看著矮墻外面正鬼鬼祟祟找他的泠落,嘴角勾起。
她能不能不要這么可愛,每個動作都透露著傻氣,在自己家里還要鬼鬼祟祟的。
宮離殤起了捉弄泠落的心思,一個閃身落在泠落的身后,宮離殤出神入化的輕功讓他的動作幾乎是無聲的。
泠落打算去別的地方找找,結果一回頭突然出現了一個人。
“啊……”
宮離殤一只手抱住泠落的腰,一只手捂住她的嘴,堵住了她脫口而出的尖叫。
“噓,你會把人都招來的。”
泠落急速跳動的心臟還是沒恢復正常,眨眨眼示意她知道了。
宮離殤這才放下捂住泠落嘴的手,能說話的泠落再也忍不住了。
“你要嚇死誰啊!怎么那么討厭,故意嚇我,被你嚇死了怎么辦……”
泠落越說越委屈,低著頭,一副要哭的樣子。
“嗯嗯,我的錯,知道你膽小,不該嚇你。”
宮離殤很是識時務的認錯,抱住泠落不敢再逗她,把人弄哭了還得自己來哄,很是體貼地接過泠落背上的包。
泠落這才不生氣,還是傲嬌的“哼”了他一聲,于是就帶著宮離殤在慕容府中躲躲藏藏的,打算再溜出府,這事她可是常干。
貓著腰鬼鬼祟祟躲到墻角的泠落,想兩邊望了望,見沒有人,立刻朝著宮離殤招手,示意他趕緊過來,于是宮離殤無奈,從容的邁著步子跟著泠落。
然后,泠落又繼續貓著腰到達另一個角落,四處張望,見有人過來,趕緊背過身藏在角落里。
泠落以為沒有人看到她,可宮離殤知道這些下人都看到了,他們的腳步雖然未停,但是眼神一直斜睨著泠落的方向,其中不乏還看他。
看來這自欺欺人的把戲,泠落每次出府都會演繹一次,所以這些下人已經見怪不怪了,真是見怪不怪其怪自敗。
見人走遠,泠落才從角落里出來,繼續貓著腰去墻角,如此反復,以此類推……
于是,慕容府出現了一個怪現象,傍晚微暗的夜色中,一個女人鬼鬼祟祟極盡猥瑣,一個男人步態從容極盡優雅,兩者形成鮮明的對比。
慕容府中的護院的暗衛看到這個場景也是極力憋笑,他們不能笑,更不能暴露位置,可是看到作妖的泠落真的好無奈,小姐這是又要出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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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鳥語編織著一支動聽的鬧鐘交響樂,依舊沒吵醒黑色低調而又不失豪華的馬車里睡覺的泠落,泠落是被宮離殤抱上來的,睡在了宮離殤的懷里,夏天山里的早晨還是有些冷,宮離殤很是體貼地給泠落蓋了一個小薄被。
因為顧忌泠落在休息,馬車行的并不算快,下午馬車行至東漢和西晉的邊境地帶,突然出來一波山賊,二十人左右,橫在路中央,葬看到后趕緊趕緊緊急剎車。
“吁!”
馬車突然動蕩,泠落也被吵醒了,揉了揉眼。
“你是不是看本王最近沒發脾氣,忘了本王的脾氣了。”
宮離殤見泠落被吵醒,心里很是不悅。
“屬下該死!”
“好了好了,別生氣了。”泠落爬了起來,拍了拍宮離殤的手,問葬道,“出什么事了?”
“應該是山賊。”
葬心里很是同情這些山賊,真是不長眼,這種楠木的馬車本來就少見,能坐的肯定非富即貴,還敢劫,不是找死嗎?以他家王爺的脾氣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