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離司馬燦遠點,他不是好人,知道了嗎。”
“嗯……”
泠落重重點頭,她絕對不會再找司馬燦了,這個混蛋,根本就是想坑死她!
虧她還把司馬燦當朋友,可司馬燦倒好,深刻詮釋了朋友就是用來坑的,交友不慎!
宮離殤見泠落在懷里委屈的小聲嗚咽,知道自己剛才的脾氣太嚇人了。
他家泠落也是受害者,都怪司馬燦。
低頭用下巴蹭了蹭泠落的細嫩的臉頰,柔聲哄著。
“乖,我不生氣了,別哭了,還想去哪?”
泠落搖頭,哪都不去了,本來也想去逸王府看看君墨夜的,可君墨夜也不是什么好鳥,反正過陣子在南詔也能看到,她還是不去了。
于是兩人就回了蘇幕遮,出城的時候,泠落掀開床簾,回頭望了望。
夕陽西斜,金色的余暉灑滿門洞,照在過往的每個人身上。
來時盛夏,走時深秋。幾個月前,進城時的一路曦光;幾個月后,出城時的滿地斜陽。
邯鄲,這座她醒來第一眼看到的城市,大街小巷都有她的足跡,一座城埋葬這一段回憶,還有許多人……
時間分劃線
經過幾天的行程,幾人終于到達長安城外。
這一路上泠落總算是見識到傳說中的西晉。“四海無閑田,農夫猶餓死”;“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
這些詩在這里詮釋的淋漓盡致,一路上不知道遇到了多少波山賊,看到多少個難民。
西晉都城長安城百里之外竟然圍了一大圈的貧民窟,和印度新德里的貧民窟有一拼。
泠落利用路上的時間看了不少秋和宮里關于西晉的資料,重點是楚泠落的資料,了解自己還要通過別人,可關于楚泠落幾乎是一片空白!
西晉有一位公主,生來體弱,活不過成年,自小長在宮外,拜在鬼谷子門下。
這只言片語的記錄就是世人眼中的西晉公主,連名字都無人知曉。
如今的西晉朝堂,忠于楚氏的大臣已經為數不多,墻頭之草不少,但更多的是宵小之徒。
誰可用誰不可用,誰能拉攏誰不能拉攏,泠落對此一概不知,一想到西晉她就有些頭疼,根本就無從下手。
因為西晉一片混亂,為了保證長安城內的安,進城要經過嚴格的審查,所以泠落他們所乘坐的馬車也排著隊,等待盤查。
半個小時后,檢查的士兵掀開泠落所坐的馬車車簾。
只見一名戴著面具的紫衣男子正低著頭,坐在最里面小桌旁看著公。
泠落的印象中宮離殤一直很忙,他不光要打理秋和宮的事務還有琉球所發生的事。
雖然他被貶謫長達七年,可琉球有任何變化都逃不過宮離殤的眼睛。
左邊角落里一名女子倚著小靠枕,把腿放在紫衣男子的腿上,手里拿著書。
泠落手里拿的是秋和宮里關于西晉朝堂與各世家大族的資料。
以及右邊坐在靠近馬車門口的冷情。
士兵看馬車里的人有些多,問道,“幾位都是什么關系?”
泠落合上手里的書,笑著看向士兵,指著宮離殤。
士兵見到泠落的時候不由多看了幾眼,這位夫人長得好像先皇后,特別是笑的時候眉眼間不經意流露的溫柔,給人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這位是妾身的夫君……”
宮離殤拿著公的手一頓,紙上的字都看不下去了,腦海里都是“夫君”二字。
泠落沒有注意到宮離殤的異常,隨后又看向冷情,一本正經地說瞎話。
“妾身的胞弟。”
泠落也不知道為什么說冷情是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