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泠落沒說話,反倒是斛律恒伽直接開口,眸中是對男子的審視。
“你怎么知道我們要去老君閣請人?”
如果說剛才說的事是巧合,那么他們?nèi)フ埲诉@樣十分隱秘的事,這個陌生人是怎么知道的?
“能來青城山這個小地方的人,不就是沖著老君閣來的嗎?你們?nèi)ダ暇w不請人,難道是要去出家?你這人不但不可愛,還沒有腦子……”
男子給斛律恒伽一個白眼,有些憐憫地看著他。
泠落聽到后再次沒義氣地笑了出來,這人還真是有意思,竟然能把斛律恒伽損成這樣。
斛律恒伽的臉頓時就黑了,給泠落飛來一個眼刀子,隨后看向男子,咬牙切齒道。
“我們就不能求卦嗎!”
“求卦去那干嘛!滿大街都是算卦的,我跟你說山上的那就是一群騙子,傻子才信呢。”
男子話里話外都是對山上那群道士的不屑,不知道的還以為有仇呢。
斛律恒伽嘴角抽搐,這人是在說他是傻子嗎!
“再說,算卦誰不會啊,我都能給你們算。”
“你不是說她有主了嗎,那就算算她找的是什么主。”
斛律恒伽冷笑,看了男子一眼,故意為難他,指向泠落道。
男子轉(zhuǎn)頭,一臉認真地打量泠落,裝模作樣的掐指算道。
“嗯,此人身份不簡單……是個男人。”
斛律恒伽被男子這話逗笑了,這不是廢話嗎!是個人都知道泠落一個女人肯定會找個男人。
“用得著你算!她不嫁男人還能嫁個女人不成!”
男子聞言一臉嚴肅的看著斛律恒伽,反駁道。
“此言差矣,不是嫁,是娶。”
“呵,女子能娶親?真是荒唐!”
斛律恒伽冷笑,根本就不信,這人就是在這騙吃騙喝、裝神弄鬼忽悠人。
再說,宮離殤這樣的男人甘心嫁給泠落?
作為話題當事人的泠落并沒有說話,但她也覺得這個人有點不正常,還是少搭理為妙。
卻不知這荒謬之言就是不可抗拒的天命。
“孤陋寡聞!”
男子不屑的瞥了斛律恒伽一眼,就知道他不會信,繼續(xù)看向泠落,笑的像狼外婆一樣。
“這位姑娘身旁男子眾多,純粹靠異性吃飯。”
泠落聞言繼續(xù)翻白眼,什么叫純粹靠異性吃飯?她就算不是完獨立,還是有點獨立的。
“呵呵,這位公子,我不靠異性吃飯,我靠嘴吃飯。”
誰不靠嘴吃飯?泠落根本就沒將這話放在心上,皮笑肉不笑的反駁道。
說者有意,可聽者無心。
的確,幫助、保護泠落的人多為男子,像是宮離殤、冷情、慕容杰、君琪楓,還有對面的斛律恒伽等等,如此看來泠落的異性緣還是很不錯的。
男子搖頭,一臉惋惜,突然感慨道。
“唉,這位姑娘怎么也突然也沒有腦子了呢?”
泠落再次翻白眼,真的不想再和這人說話,說誰沒有腦子,他才沒有腦子!
斛律恒伽也不想再和男子說話了,他實在是不想找氣受了。
可這男子卻沒有絲毫的自知之明,繼續(xù)開口。
“唉,姑娘情路坎坷啊!”
泠落忍不住繼續(xù)翻白眼,她和宮離殤的感情明明很好,這還情路坎坷?那斛律恒伽這樣沒對象的人還活不活!
“姑娘……”
不等男子說完,泠落直接放下手里的筷子,起身回二樓房間。
她實在是吃不下去了,只想離這個胡說八道的聒噪人遠一點。
斛律恒伽也不想聽這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