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子他最為了解。
見宮離殤回來了,泠落立刻就慫,不敢再說他壞話,偷偷地瞥了他幾眼,也不知道聽沒聽到。
“怪不得我一路都在打噴嚏,原來是你在這罵我。”
宮離殤的眼神里雖然佯裝出怒意,可嘴角的笑意根本就壓不住,泠落聞言心虛的咬唇,小聲嘟囔著。
“這都是事實嘛……”
“有什么不滿直接和我說,你和傾月說什么。”
宮離殤直接站在床前,居高臨下地看著坐在床上低頭裝死的泠落,強大的氣場讓她招架不住。
宮傾月坐在一旁的凳子上直笑,看著兩人在這打情罵俏,無奈搖頭。
“我錯了……”
泠落怯怯地伸出手拉住宮離殤的袖子小幅度地晃著,抬眸撒嬌看著他。
宮離殤見狀伸手摸了摸她的頭,泠落能很快走出昨夜的陰影,他也很高興。
因為顧及泠落,怕她想起那些不好的經歷,宮離殤已經做好了短時間不碰她的準備了。
一想起昨夜,宮離殤的眼神就一冷,或許沉浸在溫柔里的泠落并沒有注意到,但是一旁的宮傾月很是敏銳地察覺到了宮離殤暗藏的殺氣。
時間分劃線
宮離殤和宮傾月出了殿門,兩人向外走去,宮傾月試探問道。
“昨夜……嫂子沒事吧。”
“沒事,有驚無險。”
宮離殤并沒有細說,不過聽到他這句話宮傾月放心了不少。
如果泠落出事了,恐怕她一輩子都不會心安,因為念卿塔的門是她親手打開的。
玉子寒為什么要把泠落牽扯進來?為什么不和她商量?
想到這,宮傾月的眼神一冷,隨口問了一句。
“宮颯琪……怎么樣了。”
“正在養傷。”
宮離殤說完突然停下腳步,垂眸看向宮傾月,認真嚴肅地囑咐著。
“不要輕舉妄動,宮颯琪不是你一個人能動的。”
宮傾月垂眸點了點頭,她的確是想趁此機會干點什么,宮颯琪受傷可是千載難逢的機會。
不過聽宮離殤這樣說,她的心思也就收了起來。
翌日,上午
宮離殤坐在外室,等泠落換衣服,他要帶著泠落出門散散心。
今日的泠落穿了一身白衣,發髻上也沒戴什么飾品,十分樸素。
看到她這一身打扮,宮離殤眸色一緊,頓時就明白了,因為四空,泠落向來心細。
“小殤殤……你今天要不要和我一起穿素衣……”
看著他晦暗不明的臉色,泠落試探地問了一句。
四空圓寂,總不能當不知道吧,雖說父子關系斷了,可是血緣還在啊。
即便不能披麻戴孝,也得穿個素衣守孝表示一下吧,死者為大,畢竟是一份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