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見這人絕對不會是個廢物,不然也教不出景成依這樣心眼比馬蜂窩還多的女兒了g。
景成王成功的宗旨就是老好人,絕不得罪朝中任何人,這樣人際關系的維系向來是最難的,他的人緣一直不錯。
試探完景成王,宮離殤又把矛頭指向了云王。
“本王記得云王叔當年曾深入大牢探望過蔣相,云王叔走后的第二天,蔣相就開始認罪,不再一言不發讓事件調查繼續僵持,不知云王叔說了什么?竟然讓沉默了半個月的蔣相突然開口認罪,很是令人好奇呢。”
宮颯琪看向云王,他也很好奇,一直不動聲色的觀察著幾人的反應,縱容宮離殤對幾人的試探。
云王皺眉思索了一番,片刻后答到。
“臣與蔣相同僚多年,都是太后扶持上來的左右手,感情本就深厚,自然要去規勸寬慰一下,臣也不相信蔣兄能做出這等事來。”
宮離殤瞇起眼睛,他問的云王和蔣相說了什么,可云南楷有些顧左右而言他了,其中定有貓膩。
“本王自然知道云王重情重義,與蔣相感情深厚,不過本王好奇的是你們的談話內容。”
宮離殤昧著良心夸著云王,再次直面這個問題,云王不得不正面回答。
“蔣兄將蔣家托付給我,沒想到蔣兄死后蔣家遭此劫難,我實在是愧對蔣兄遺愿。”
云王說及此掩面而泣,聞者傷心,聽者落淚,只是在場的幾人皆是冷漠至極,誰都心照不宣。
宮離殤更是不給面子的輕笑,繼續道。
“原來蔣相還有此遺愿云王叔也不必愧疚,天災人禍非人力可抗,現在還有機會,本王從去年春天回朝就一直調查此事,千辛萬苦終于尋得隱姓埋名的蔣蒹葭。
這蔣家的四小姐僥幸逃過一劫,從民間長大,茍活于世,為了讓云王叔不失信于友人,不如由王王親自安排照顧這蔣四小姐吧。皇兄意下如何?”
不給云王回答的機會,宮離殤直接將問題拋給宮颯琪。
“此舉甚好。”
兩兄弟一唱一和,配合的天衣無縫,云王連見縫插針的機會都沒有了,只好答應,諒蔣蒹葭一個小姑娘也掀不起什么風浪來。
“咳咳,父王,兒臣與蔣芙蕖曾有婚約,芙蕖雖然不在了,可她這個妹妹云家理應照顧著,不如將蔣蒹葭接入府中來住,素婉也好有個說話的人。”
云王點頭,將人放在眼皮底下自然更好,但他倒不覺得他的女兒和蔣蒹葭有什么話可說。
此后,蒼蒼姑娘恢復蔣家四小姐的身份,住進了云王府,京城再無花魁蒼蒼,只有蔣氏孤女蔣蒹葭了。
待話盡,這些人相繼離去,云王與世子相伴離去,在宮門口分離,一個要去城外大營,一個要回云王府。
馬蹄聲漸遠,不等云端憶登上馬車,遠處的宮墻之上便出現了一個人影,云端憶抬頭望了望,抬腳向那個方向走去。
宮墻之上
宮颯琪與云端憶并排站著。
“咳咳,就知道你有話對我說。”
宮颯琪聞言轉過頭,看向云端憶,垂眸道。
“今日朝堂上小殤納妾一事無疾而終,朕發愁。”
云端憶抿抿唇,宮離殤這人從小就死倔死倔,即便如今他變得成熟穩重了不少,可骨子里的不羈與倔強從來沒變過。
正所謂江山易改,本性難移。
“你的弟弟,你還不了解嗎?有慕容泠落在一天,便不會有別的女人存在,你是最不像宮家人的宮家人了。”
云端憶的話說的很難,這樣他才不會咳嗽。
情深不壽,宮家的人歷來癡情,甚至已經到了瘋魔的地步,可宮颯琪卻對女人不上心,說來云端憶也覺得奇怪。
即便他對慕容泠落存在多少情愫,可過了這么長時間,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