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離殤匆匆回了璃王宮,見勝春還在門口站著g。
“王妃還沒回來?”
勝春搖頭,王妃難道沒在養(yǎng)心殿嗎?
宮離殤有些急躁,平日里穩(wěn)重的腳步都輕浮了幾分,直接進了大殿,明知泠落不在,還是不死心地找了一圈,當(dāng)然還是沒人。
她究竟去哪了?他一點思路都沒有。
這一個多時辰了,泠落若是出宮,估計早就出了,怕是連城都出了,難道是被人擄走的?
急得團團轉(zhuǎn)的宮離殤不得不站在內(nèi)殿的屏風(fēng)后,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他是不是遺漏了什么?有明在泠落的安全不會有問題,若是有問題,明早就回來通風(fēng)報信了。
明絕對會拼命護她,他絕對比任何暗衛(wèi)都要盡心盡力。
這也是宮離殤即便看明不順眼也沒有堅持換人的原因,若他堅持,泠落還真拗不過他。
到底去哪了?不管了,去外面找總比在這干巴巴地等著要強。
就在他冷靜下來轉(zhuǎn)身要走時,正好抬眼瞥見梳妝臺,一下被吸引了注意力。
殿內(nèi)的每一樣?xùn)|西下人都擺放的整整齊齊,而這塊包裹東西的白手帕在這顯得有些突兀了。
應(yīng)該是泠落放的,他記得他早上去大理寺之前還沒東西呢,難道是她失蹤前放的?
想到這,宮離殤快步上前,拿起白絹手帕,打開了。
玉鐲,是宮墨韻給泠落的玉鐲,她今天為什么不戴了?
宮離殤握著手中的玉鐲,不知為何,突然想起不久前自己放著王印的匣子里意外發(fā)現(xiàn)的頭發(fā)。
這明明是兩件毫不相干的事,他為何會想起這件事呢?宮離殤沉思片刻又出去了,再次站在勝春面前。
“今日王妃可有什么反常?”
勝春皺眉回憶著,搖了搖頭,好像也沒什么反常吧,宮離殤見問不出什么,便換了個問法。
“下午王妃都做了什么,說了什么,特別是離開璃王宮之前說的做的,一一和本王交代清楚。”
宮離殤臉色過于嚴肅,勝春也不敢多耽擱。
“王妃今日用完午膳沒有午休,也沒讓奴婢進去伺候,奴婢這一下午都在外面,并不知道王妃在殿內(nèi)做了什么。”
宮離殤握著玉鐲的手一緊,所以勝春并不知道泠落為什么要摘玉鐲了,她究竟是為什么呢?這玉鐲絕對是破案的關(guān)鍵。
宮離殤繼續(xù)盯著勝春,只希望她能給出一點有價值的線索。
“王妃離開前就是說她有要事去養(yǎng)心殿找皇上,說賬有問題,讓奴婢留下來查賬,然后說了一句”
“說了什么?”
宮離殤瞬間激動起來,直覺告訴他這句話至關(guān)重要。
勝春撓撓頭,認真回憶著。
“王妃說,勝春,謝謝你,好好照顧”
“照顧什么!”
宮離殤額上的青筋跳著,他都快被勝春急死了,結(jié)果這小宮女還在這說話大喘氣。
“王妃話沒說完,就說到這,然后就去摸小狗和小狼了。”
勝春低著頭,指向墻根下對窩的一狼一狗,心里有點委屈,王妃話就說到這,她也沒辦法呀。
宮離殤的視線順著她的手看去,一狼一狗敏銳地察覺到這邊侵略性極強的視線。
假寐的阿黎懶懶睜開一只狼眼望向?qū)m離殤,吃著下午茶的二哈嚇得嘴里的點心都掉了,這男人這么看它干嘛?
宮離殤果斷忽略毫無智商的二哈,視線全部落在阿黎身上。
一人一狼對視幾秒,宮離殤突然轉(zhuǎn)頭問勝春道。
“之前你說賬面沒有問題,如果泠落那時并沒有提賬不對這件事,你該是跟著她一起去養(yǎng)心殿的”
勝春不知道宮離殤這話是什么意思,以為王爺在責(zé)怪她沒有寸步不離地跟著王妃,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