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zhàn)國縱橫發(fā)生的事在臨淄的小圈子傳開了,尤其是聞名天下的白仙子駕臨臨淄更是引起不少人的興趣,不少聽說此事的士子名人前來拜會。
小倩將戰(zhàn)國縱橫的規(guī)矩刻在木板上掛在門口,只要不鬧事自由出入,若有人鬧事,鎮(zhèn)守一樓的洛小蠻教他們做人。
洛小蠻此時一流巔峰,先天之下難逢敵手,先天高手不屑鬧事,還不夠丟人的呢!
戰(zhàn)國縱橫將人分成三六九等,人們自然想更上一層樓顯示自己的地位,可想要上二樓必須拿出足夠顯示才華的作品才可。
而想上三樓則需要在臨淄享譽盛名的名士或者聞名天下的江湖先天豪俠才可,四樓則需要貴人或者宗師大佬才可,五樓則需要白仙子的認(rèn)可。
曹慶一壺茶剛喝完,三樓就陸陸續(xù)續(xù)上來十幾人,要不怎么說臨淄是天下士子圣地,文化中心,名士在臨淄隨便一抓就一把。
“曹兄?你也在此!”
“洪兄,別來無恙!!”
洪峰將曹慶拽到一邊,小聲道“曹兄,這戰(zhàn)國縱橫到底是個什么地方?女人怎么都穿的這么那啥,不會是雅樓吧?”
“洪兄慎言,白仙子何等人物,豈會做皮肉生意,這些女子都是自愿追隨白仙子的千金大小姐,她們穿的衣物乃是旗袍,在陳國極為流行,據(jù)說陳國每個女人都有一身旗袍,不然就不是完整的女人。”
洪峰驚訝“這就是旗袍?”
“洪兄知道?”
“聽說過,據(jù)說是一個花花公子設(shè)計的,在陳國都賣瘋了,引得陳國那些老進士天天罵娘!”
曹慶不屑道“那些老東西白天罵罵娘,晚上花船逛。”
洪峰笑笑,請教道“那不知這里是做什么的?”
“做什么都可以,琴棋書畫、詩詞歌賦,就看你的興趣了,我剛才好三樓管事齊玥小姐探討了一番茶道,受益頗深。”
“齊玥小姐?”
曹宏一指不遠處瞇著眼睛笑的小奶牛道“就是這位,據(jù)說她是某個大家族的嫡系千金,因被白仙子的才華與理想折服,自愿追隨左右,還有這些穿旗袍的也都是大戶人家的小姐,各個身懷絕技!”
“原來如此,我還以為來了雅樓呢!”
洪峰笑道,他也是奔著白仙子的名頭來的,哪想到一進來全是白晃晃的大白腿,想要退出去卻又舍不得。
“哈哈,洪兄,你我好久未聚,不如弈棋一盤如何?”
“大善”
三樓各樣器具齊全,而且全是外面難得一見的精品,就這棋盤就是珍貴的暗紅榧木做的,棋子是西秦最出名的藍田玉所做。
這一盤棋少說千兩銀子。
放眼望去,三樓的名士們?nèi)齼蓛傻木墼谝黄鹫勑Γ械恼務(wù)撛娫~,有的討論作畫。不過由于這里名字起得太特別,又是第一次來,沒有人討論天下局勢和齊國政事。
曹慶和洪峰全心貫注的下棋,一個穿著旗袍的美少女端來一個香爐,里面燃起寥寥青煙,檀木的香味讓人靜心安神,然后又奉上兩杯清茶。
“叮~~”
突然,一聲琴弦的脆鳴聲傳來,戰(zhàn)國縱橫的士子們好似被撥動了心弦,紛紛仰頭上望。
“叮呤”
“這是白仙子的《高山流水》?”
“是白仙子在彈古箏?”
白仙子雖然聞名天下,可在齊國這么的知名度遠遠不如陳國,所以人們都聽說過這么個人,可印象比較淺,也沒有那種死忠粉,聽到白仙子彈琴還是比較平常心。
《高山流水》現(xiàn)世已經(jīng)一年有余,早就傳遍列國,不少樂師都在研究,在公開場合彈奏的也不少,但比起白仙子少了那種意境的融入。
曹慶拿在手里的白棋子停留在了半空遲遲未能落下,而他本人已經(jīng)閉上眼睛側(cè)耳傾聽琴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