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那小和尚學習?
學習他啥?
耗子精雖然自己算不得西方教靈山正統的弟子,修行的也不是西方教的功法,但是,跟在佛祖的身邊這么多年,啥樣的人沒見過?
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
呃——
為了某些原因,耗子精李大小姐很是機智的又想了一遍,不能說豬,不尊重人家那個啥,于是她又想到,老娘沒吃過大肉,還沒見過那啥跑么?
比如剛才那個天豬妖烏徒。
咦,要是這位烏將軍遇到天蓬元帥,兩人會是個什么樣的局面,好期待啊!
“你學他什么?”
耗子精李貞舒很是輕蔑的一笑,淡淡的說道,“破殺戒?還是破偷盜?飲酒戒也破了吧?出家人不打誑語,那位你覺得破沒破?至于淫戒……”
李大小姐只是給了斎飛鳥一個眼色之后才繼續說道,“有蝎子精在,那還不是早晚的事?色邪之名,我不信你沒有再靈山上聽說過?”
“靈山上有想著占為己有,雙修歡喜禪的;也有向著趕盡殺絕斬草除根的。色邪的存在對于靈山來說,代表的是什么?你難道不清楚?”
斎飛鳥低著頭,默默的聽著,最終還是輕輕的搖搖頭,沉聲說道,“飛鳥相信師兄!如果真有法難佛劫,飛鳥覺得那也是合該如此,靈山也定能安然度過,更上一層樓,不經歷一番磨礪,禪心佛法又如何弘揚?”
“呵呵……”
金鼻白毛耗子精李貞舒李大小姐只是笑了笑,很是溫柔的對著遠處正在偷偷張望的小沙彌一擺手,然后才對著斎飛鳥說道,“那我就不留你了,這舍利塔碑林我還要再逛逛……”
斎飛鳥雙手合什,微微躬身,轉身離去。
望著斎飛鳥的身影,李大小姐只是不屑一顧的呵了一聲,然后把所有的注意力都轉到那個一臉興奮的小沙彌身上。
比丘國的算計管她什么事?
斎飛鳥成佛成魔管她什么事?
至于徐歡那個小和尚算計說什么,大黃不告而別,都統統跟她沒關系,她只需要慢慢的等著她心里那個大英雄,穿著錦衣,騎著白馬來接她就是了!
不過,在此之前,還是要把眼前這個小和尚給吃掉。
多少年沒有見過這等純真無暇的元陽之體了?
要是整個的吃下去,怕是自己的修為又要提高一丟丟吧?
一想到對方那元陽之體,李貞舒李大小姐的臉上又露出了甜美的笑容,加上那絕美的容貌,頓時讓對面那個走過來的小沙彌心中充滿了無限的希望,就感覺自己這么多年被欺壓,都是值得的。
似乎他的這一生就是為了等這一抹微笑!
“女檀越,不知道叫小僧何事?”
“小沙彌,你法號叫什么?。俊?
“小僧難障……”
“哪里的難?又是哪里倆的障?小和尚能給奴家好好講講么……”
“女檀越,不要這樣,這樣……嗚……”
“嗯……嗯……???”
“這……這里,不行啊,女檀越,女施主,這里真不行,啊……”
“那,咱們換個地方?”
“……”
鎮海禪林寺的小沙彌難障走了,說出出外游歷。寺內的其他和尚都沒有意見,畢竟按照鎮海禪林寺的規矩來說,只有通過了外出游歷試煉的和尚才能回來,真正的繼承鎮海禪林寺!
雖然難障的年齡還小,但鎮海禪林寺的大和尚們還是給他受了戒,讓他成為一個真正的和尚,然后授予度牒,放于通行……
很多人都已經習慣了寺內一些和尚的宏愿,這些人都立志游歷修行,以便回來真正的繼承鎮海禪林寺,重塑當年此寺的威望。
但,這么多年了,走了很多人,回來的卻沒有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