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幾天的藥物治療,簡單身上的疹子漸趨地好了不少,不少都在萎疤了,而她臉上的腫也消了下去,從包子臉又變回了之前的鵝蛋臉,只不過在蛻皮,看起來還有些瘆人。
這天,胡碩剛給她涂完藥,正擰緊藥蓋,簡單放在茶幾的電話就響了起來,簡單伸長脖子看,是自家老姐打來的,簡單趕緊叫胡碩按下免提。
“喂,姐?”
她才剛開腔,她姐那著急的聲音就從電話那端傳了過來,“簡單,聽說你又芒果過敏了?嚴不嚴重啊?”
胡碩隨即停下了手上的動作,朝簡單望了過去。
簡單坐正了身子,回道,“不嚴重,不嚴重,就稍微過敏了點兒,弄了藥呢,現(xiàn)在都好的差不多了。”
“嚇死我了,”姐姐在那端松了一口氣,解釋道,“我還是剛才跟爸媽通電話的時候聽媽說的,就怕你嚴重。”
“哪能呢?”
“怎么不可能?前年那次過敏,你都住院了,還不嚴重呢?”
姐姐嚴肅了語氣,簡單焉了,“那次,我也不知道我連芒果摸都不能摸啊。”
姐姐軟化了語氣,“好了,還是多小心點吧,啊?以前,我們還住在同一個小區(qū)的時候,我們還能照應著你些,現(xiàn)在搬到這邊來了,你不說,我們哪曉得,所以,別讓我和你姐夫擔心,以后啊,凡是你老遠看著有芒果的地方,你就繞著些,別靠近,聽到沒?”
簡單乖巧地點了點頭,“嗯,知道了。”
跟著她姐又問了些其他有關生活或身體方面的問題,姐倆就掛了電話。
簡單一抬頭就對上了胡碩那雙幽深的眸子,她鼓了鼓腮幫,“干嘛這么看著我?”
她臉上現(xiàn)在到處蛻皮,麻嘎嘎的,有什么好看的?
“你以前還因為芒果過敏住過院?”他沒想到會這么嚴重。
簡單“啊”了一聲,跟著解釋道,“那次我姐夫,有人給他送了一盒金煌芒,個頭很大,差不多有二十多厘米長,還是青皮的,小西瓜見了就抱了一個過來讓我給他剝,他說他想吃。
當時我也沒在意,我一直覺得我只要不吃,應該不會過敏,所以,我就給他剝了,哪曉得沒多一會兒我手上有些麻麻癢癢的,然后我就使勁用肥皂洗手,后來洗過幾次之后又沒那種感覺了,我就更沒放在心上了。
可是第二天早上我整個臉整個身子都起了紅疹子,而且臉腫得比這次還嚴重,都快趕上個小洗臉盆了,眼睛直接腫成了一條縫,而且口腔里面都起泡了。
我趕忙去看醫(yī)生,醫(yī)生說我這次過敏有些嚴重,需要住院治療,就那樣,我就住院了。
后來醫(yī)生跟說我,我是過敏體質,就算我沒吃芒果,哪怕碰一下,也會過敏,尤其是還沒有熟透的芒果,碰了,過敏會更嚴重,所以,不管是逛超市還是菜市場,每次我都得繞著走。”
胡碩點了點頭,呼出一口氣,“好,我知道了,以后我們家都不買芒果了。”
簡單趕忙打斷,“唉,別呀,你若是喜歡,你還是可以吃的,只不過你得收拾好,別讓我碰到就行。”
他挨著她坐下,拉起她的手握了握,“我也不是很喜歡,只是偶爾隨便買一點,所以,吃不吃沒所謂。”
有個人能為自己著想,簡單心里還是蠻高興的,只見她抿了抿嘴,揚起笑臉,“那好吧。”
胡碩眼里染了笑意,“中午想吃什么,我去買菜?”
“都可,你看著辦。”
“好!”
說完,胡碩就起身朝大門外走去。
簡單的姐姐簡潔在同簡單結束通話之后,左思右想都不得勁兒,于是她對著自家老公道,“程佑,我還是不大放心,你知道那丫頭向來都是報喜不報憂。”
程佑給自家小兒子換好衣服便道,“要不我們過去看